“就是……服了此丸,心性会大变,会……”马康眼珠子一转,突然“哈哈哈……”狂笑起来,挣脱了萧红玉的手,边大笑边脱起衣服来。
萧红玉见马康发疯,以为是药效上来了,满脸嫌恶地看马康手舞足蹈地脱光了衣服。又见马康去脱裤子。萧红玉急了,一脚踹在马康的屁股上,骂着:“贱人,变态。”
马康被萧红玉踹了个狗啃地,忍疼复又“哈哈哈”大笑着爬起身,伸手就脱裤子。
萧红玉见马康如此恶心,边骂边窜出炼丹房,急急从院侧门出去,悻悻地回周家山庄去了。
马康见萧红玉跑出炼丹房,悄悄跟到侧门,确定萧红玉走了,得意地笑道:“女魔头,跟小爷斗,你还嫩着呢。”
马康得意归得意,刚刚吞下的药丸,可是自己新制出来的脱毛丸,得赶紧服解药,不然一身毛发会全部脱完,再也长不出毛发来。
马康忙又返回炼丹房找解药解身上的毒。
秋香在七喜轩被吓着后,一直觉心慌气短,倪郎中正来周家山庄给姨太太们诊脉,钱满粮便请了倪郎中,到管家房为秋香诊治。
倪郎中为秋香把过脉后,面色凝重,示意钱满粮去厅上讲话。
钱满粮随倪郎中出到厅里,顺手关上室内的门。
二人在厅里坐定,钱满粮急切地问:“倪郎中,我内人身体怎么样?”
“钱管家,尊夫人似服过什么药,身体内寒气太重,恐再也无法生育。”倪郎中实话相告。
“什么?再无法生育?”钱满粮只觉脑里“嗡”的一声,一时缓不过劲来。
“是的,您可以问问尊夫人,是否服过什么不利于身体的极寒之药……”倪郎中一再强调,秋香是服过不好的药。
倪郎中开了几帖安神药,治秋香惊吓之症。
送走倪郎中,钱满粮脑里全是倪郎中的话。
回到内室,秋香见钱满粮心事重重,忙问道:“满粮哥,是不是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钱满粮望着秋香发白的脸,柔声道:“不是,倪医师说你身体寒性太重,要慢慢调养。”
“哦,这样啊。”秋香长吐了口气,放下心来。
“秋香,倪医师的意思是,你体寒,是吃过什么不好的药,你想一想,你有没有吃过……”钱满粮问。
“我好好的吃药作甚,肯定没吃啊。”秋香笃定回答。
“或者,你有没有喝了别人给你喝的药?”钱满粮甚至在想,是不是大奶奶给秋香吃过什么药。
“药怎能乱喝……”秋香见钱满粮说得这么严重,禁不住笑了起来。
“嗯,没事,倪医师给开了药,慢慢调吧。”钱满粮怕问多了秋香起疑,便不再追问。
“我到现在都没身子,是不是和我体寒有关系?”秋香隐隐觉得事情的严重性。
“不要多想,吃药慢慢调养,体寒会好的。”钱满粮安慰秋香,脑里却在过滤秋香嫁来后,钱莫氏有没有暗里算计过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