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慈院内,普慈正在操练马家兄弟。马富着实笨拙,普慈也不寄望于他,也就随了马富自由发挥地瞎比划。
马康虽懒散,悟性却极高,普慈教一遍,马康就能记住,并一招不差地比划出来,只是没有内力,招式软塌塌的。
看的普慈火大,提着手里的木棍,一棍子就敲在了马康的手臂上,疼的马康捂着手臂跳起来就跑。
“孽障,往哪跑……”普慈见马康又要开溜,气的就要追上去。
“师父莫追,我去后山收野味。”马康疼的呲牙咧嘴地往院侧门跑。
“孽畜,功夫还没练完……”普慈追了几步,知追不上灵活的马康,便停了下来,叫道。
“师父,回头再练,我要晚去了,野味全跑了……”马康“嗖”地窜出侧门,消失在院门外,声音还在院内回响。
“孽障……”普慈骂骂咧咧地扔了棍子,往禅房去,操练了半个时辰,口也干了。
马富见师父也走了,也不知该继续练还是收了手干活去,忙问师父:“师父,我还要练多久?”
“你该干啥干啥去……”普慈没好气地回道。
“哦……”见师父火大,马富也识趣地收了招式,乖乖干活去了。
马康又逃了一天的操练,虽手臂被普慈敲的生疼,但只要不练功,就算被普慈打了一记木棍,也无所谓。
马康来到后山小林,在放了捕猎器的地方,找了个草窝,往里一躺,便心安理得地打起旽来。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捕猎器里发出“吱吱”的兔子叫声。马康一个激灵醒来,忙坐起身,往捕猎器望去。
马康这一望,却见一黑衣黑裙的女子,正拎了捕猎器,伸手去捉捕猎器上被夹住的兔子。
马康急的跳了起来,怒喝道:“哪里来的女贼,竟敢偷小爷的兔子。”
黑衣黑裙女正是从周家山庄溜出来的萧红玉,刚摸上普慈院后的小林,就见林中一捕猎器正捕了一只兔子,欣喜地就去捉,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个毛头小子喝住。
萧红玉见毛头小子自称小爷,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哪里来的黄口小儿?”
“你这女贼,快放下我的兔子,不然小爷有你好看。”马康威胁道。
“吹牛不怕闪了舌头,你这黄口小儿,有什么能耐就使出来。”萧红玉提着兔子,挑衅地在马康面前抖了抖。
马康占着家门就在一旁,何况对付一个女贼,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马康见萧红玉嚣张,便不再答话,摆了招式,就向萧红玉攻去。
萧红玉一眼就看出马康只是个刚入武学门的小菜鸟,也不躲闪,伸出脚去,一脚往马康虚浮的下盘踢去。
马康还没近到萧红玉的身,就被萧红玉一脚踢的一个狗啃地,重重地摔扑在地上。却不服气,又爬起身来,一拳向萧红玉的面门打去。
萧红玉不屑一笑,一把抓住马康的拳头,微使力一拧,马康便疼的直跺脚,另一只手却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就向萧红玉洒去。
萧红玉松开捏着马康的拳头,一个旋身躲开马康洒过来的药粉,又挥掌将飞扑在空中的药粉,尽数拍向马康,马康顿时被药粉里了一脸一身。
“哎呀……”马康惨呼一声,忙用手去挥脸上的药粉,跳起来就往普慈院侧门跑,边跑边凄惨地高喊道“师父救我,女魔头要杀你……”
见马康满嘴叫自己女贼女魔头,气的萧红玉就追了上去。
马康往后一瞧,见女魔头追了上来,哀嚎着飞一般地普慈院寻求师父的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