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莫氏和钱满粮成亲十年有余来,钱满粮在床第时从未主动示好过自己,反而一直是自己强行的夫妻之事。
现在,被这狂徒用强,钱莫氏心底反而生出一丝刺激的欢愉来,钱莫氏由叫骂声变成了贪欢的呻吟声。
狂徒见钱莫氏如此陶醉,便轻拍钱莫氏的后背,解了她的穴道。
钱莫氏解了穴道,手脚不自主地像八爪鱼般缠在了狂徒的身上……
这一夜,一个采花淫贼,一个寂寞骚妇,旗鼓相当,一再的翻云覆雨,不知疲惫。
直到双方都累到筋疲力竭,方才分开仰卧在破庙的干草堆上。
“你这荡妇,是爷见过最放的开的骚货,嘿嘿……”狂徒似被榨干了般喘着气调笑道。
“你叫什么名字?”钱莫氏好似终于尝到了男人真正的甜头,轻问道。
“怎么?你还打算和爷长相交好?”
“有何不可?”
“哦?有意思,你不顾及你夫君脸面了?”狂徒调侃道。
“随你,不说我走了……”钱莫氏作势要起身。
“哎呀,小娘子,我说,我就是尤三郎是也……”自称尤三郎的忙拉住钱莫氏。
“哦……你就是采花大盗尤三郎?”钱莫氏心下一惧,想起了被尤三郎奸杀的翠环来。
“正是爷,爷不是采花,是爱花惜花,就如刚刚爷爱惜小娘子一般。”尤三郎恬不知耻地狡辩。
“上两个月周家山庄的丫鬟被奸杀,是你干的?”钱莫氏心一横,问道。
“胡扯,我只采花,不摧花。爷从不杀女人,那只是官家给爷扣的帽子……”尤三郎一口否认。
“不是你,会是谁干的?”钱莫氏疑惑。
“谁知道,大户人家,为掩悠悠口舌,杀一两个下人灭口是常有的事……”尤三郎不以为然地回道。
“我要回去了,日后如你还要见我,可到周家山庄东侧外的林子里,林里有一棵古柏树,你在树上刻上十字,我便来寻你……”钱莫氏起身穿衣。
“小娘子,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尤三郎思考着钱莫氏的话。
“叫我玉娘就是……”
“好,玉娘,我如要见你,白日去留迹,你夜里来此庙找我,可行?”
“不用分白日黑夜,你留迹,我便来找你。”
钱莫氏与尤三郎约定好,便各自散了。
回到山庄,已是寅时末,钱满粮睡在秋香房里。钱莫氏一晚不在家,钱满粮都不知道。
钱莫氏心里泛起无名的酸楚,却咬了咬牙,独眼里尽是报复后的嘲讽和得意。
之后,钱莫氏就经常神出鬼没地不见踪影,也无人关注钱莫氏的踪迹。钱满粮只觉钱莫氏变的通事理了,也不再来作贱自己,倒是乐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