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吖,周老爷大善人,说到做到了。”
“也是,周家山庄这么大户人家,养我们兄弟俩,周老爷牙缝里剔剔都足够了。”
“所以,哥,咱也别多琢磨,跟着周老爷,享受一天是一天。”
“我就怕……”焦大思虑更多。
“怕什么?”见今晚哥哥这般思量,焦二又来了精神,翻过身对着焦大侧卧着问道。
“我怕周老爷这般厚待我们兄弟俩,日后会不会要我兄弟俩用命回报?”
“不能,如是那般,咱俩兄弟也可以跑路的,岂能坐以待毙?”焦二语气紧张起来。
“许是我多想了,想那周老爷,有的是银子,有银子,要替他卖命的人就不缺。再说咱们俩身无长物,卖命都没本钱。”焦大分析。
“对对……哥,不要多想,咱们烂命一条,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妈明天怎么样。”
“睡吧睡吧,实在倦的紧,想刚来周家山庄那些日,使不完的劲,一个小时都嫌时间短了……”焦大倒头便睡,呓语道。
“嘿……明日多吃点补品补补就好……”焦家兄弟相继趟入梦乡。
钱满粮疲惫地回到住处,进房脱了长衫就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偏偏钱莫氏还没睡,大概要来月事了,总有一股欲念从小腹升起。见丈夫回来,大喜,翻身缠上钱满粮,趴在钱满粮身上索欲。
钱满粮忙累了一天,哪有那心思。再说,每每面对钱莫氏的独眼,即使有欲望,也都烟消云散了。他推开钱莫氏,有气无力地道:“莫挨我,累……”
“你说莫挨就挨,你是老娘的男人,老娘需要了就得给……”钱莫氏今生大概都学不会柔弱了,恶声恶气地扒扯着钱满粮的裤腰带。
“你这恶婆娘,瘾咋这大?进了钱家门十几年了,也不见你怀个一男半女,你就是只不下蛋的鸡。”钱满粮不愿屈从钱莫氏的淫威,抓着解自己裤腰带钱莫氏的手,尖酸骂道。
“呵……我不下蛋?谁保证是我不下蛋?说不定是你下不了种呐……”钱莫氏甩开钱满粮抓着自己的手,鄙视地回讽。
“只有不下蛋的女人,没有不下种的男人。”钱满粮叫道。
“是吗?要不老娘出去找个男人下个种试试,看是我不下蛋还是你不下种。”钱莫氏翻身坐在边上,挑衅地看着钱满粮。
“你你你……不知廉耻。”见钱莫氏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混账话,钱满粮气的嘴唇直哆嗦,急坐起身来大骂钱莫氏。
“哼!要不是看你长着几分姿色,我才懒得守着你这种一个月没几次房事的男人,还谈下蛋?笑死。”钱莫氏继续嘲讽着。
“我懒得听你满嘴的下流话,莫碰我,我困累至极。”钱满粮实在困了,复又躺了下来,蜷缩起身子。
“睡吧,睡醒了必须给老娘交身子……”钱莫氏暂饶了钱满粮,也悻悻地倒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