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要来了饭菜,等那小二退了,几人你望我,我望你,谁也不动那饭菜。阮年年无可奈何地在须弥袋里掏啊掏,掏出几片干硬的饼子,给两人都发了一片。
“都吃了两天了……”看着这一桌烧鸡趴鸭,她眼泪汪汪。
姜择意取下簪子,在饭菜中搅了一搅,再拿出来时,簪子变黑了。
这可不是银针试毒。他那珠簪的簪身是用月泠石打造的,据说是一种避百毒的矿物,修士不怕寻常鹤顶红牵机毒,却也有避不了的玩意。
“迷药。”他言简意赅。
阮年年看着他掐个诀把簪子洗干净了,又插回髻中,绿着脸道:“总感觉油油的……”
无念翘着二郎腿,大爷似的瘫在椅子上,闲闲道:“要不是你们,我何至于每天啃麦饼?被你们拖累的!”
“要不是我们,你早就被迷晕,放干血做傀儡了!”阮年年反唇相讥。
总之,这世道,女人小孩老人都不好混,青壮年么……直接拉去筑城池!
几人吹灯早早熄了。姜择意依旧打地铺睡在地上。阮年年以前还对此颇为愧疚,极力邀他同塌而眠,现在么……一人独霸大床,毫无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