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裕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香烟,目光却一刻不停地上下打量着眼前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个人。
只见那人满脸淤青肿胀,狼狈不堪,活像个被揍得不成人形的猪头。
梁裕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动手了?”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刀疤脸连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是,二当家!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去查这个人,找到他的时候,这小子明显心虚得要命,可嘴巴倒是挺硬,非要说自己当时是在整理衣柜,跟咱们要调查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嘿,我看他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后来,这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还妄图对我们动手,兄弟们眼瞅着拳头就要砸到自己脸上了,自然下意识地抬手抵挡了一下。”
“谁能想到啊,这家伙动手时那个劲看起来挺狠的,实际上却是个纸老虎,才那么几下子就被打得屁滚尿流,变成现在这副惨样儿了。”
刀疤脸说话时,语气诚恳,表情真挚,但眼神却时不时地闪烁一下,显然这番话里掺杂了一些水分。
不过梁裕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于这种小手段,他见得多了,倒也并不打算深究。
毕竟在他眼中,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琐事罢了。
于是,他挥了挥手,淡淡地说道:“行了,别说废话了。把这人给我吊起来,好好审问一番,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手下们立刻行动起来,将那人吊起。
被吊起的人惊恐地挣扎着,却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