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告诉苏听晚,他们夫妻俩被院长欺负了似的。
透过大打开的办公室房门,苏听晚看到了坐在椅子上不断揉着眉心的洪仲泉。
真是作孽!
他好不容易才坐到军区医院院长的位置,家里人不帮着他就算了,还一个劲儿的拖他后腿!
但一笔字写不出两个洪,他不可能跟洪家人完全分割开来。
洪仲泉此刻是心力交瘁。
“扣扣扣”
正在他低头揉眉心的时候,他听见了办公室大门被敲醒的声音。
洪仲泉还以为是小弟和弟媳两人还不死心,他没好气的冲着门外道:
“我都说过不可能了,你们死心吧!”
“洪院长,是我。”苏听晚见洪仲泉把她误会成了他弟弟和弟媳,一边开口一边走进了办公室。
看到苏听晚进来洪仲泉有些紧张。
难不成是苏副团长又出什么事了?他当即放下揉着眉心的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呀,是苏同志您啊!”
见洪仲泉有些紧张,苏听晚直接打消他的疑虑。
”我大哥没事,是我有点事想问你。”
听到这话,洪仲泉提着的心才慢慢放下。他当即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苏同志你尽管问。”
“………”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苏听晚已经知道雷向军的基本情况了。
雷向军,军区医院几个有名的接骨圣手之一。
父亲意外去世后,母亲带着他改嫁给了另一个胡同里的继父张万。
继父张万没有孩子,对雷向军视如己出,还咬牙送他去上了学。
即便是雷向军母亲后来又给继父生了一儿一女,但继父还是对他视如己出,
就这样生活了十多年,如今雷向军进了军区医院,张家人的生活也跟着好起来,一家子和美极了。
苏听晚实在不明白雷向军有什么理由赌上前途来害她大哥。
她打算去警局看看。
*
警局
灯光昏暗的审讯室里,雷向军一脸憔悴的坐在椅子上。
介于雷向军本次犯事的程度比较严重,是谋害军官的大罪。
一排警察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似乎是不满意雷向军的冥顽不灵,年纪稍长那警察看向他沉声问道:
“雷向军,你最好说实话。!究竟是谁指使你谋害军官的?”
面对审问,他依旧咬紧牙关重复着那句话:
“没人指使我,以前苏白杨做了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这都是他的报应!”
“啪啪啪”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拍掌声响起。
“好一个报应!雷向军,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