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霸道何其无道理。
无论认不认,生死簿上已经有一笔了。
秦墨言就这么在君前发了呆,没有人可以坦然的去面对生死。
更何况是自知结局的死法。
“让朕看看”
“什么”
“春叔说的那个皮下气肿”
“......”
秦墨言下意识揪紧了衣领,哪怕知道是好意,也禁不住乱想。
腰上的吐槽还没结束,这就开始转移阵地了?
我信你个鬼,昨晚趁他睡着都摸过了好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
可心里翻着白眼,面上却无奈失笑:
“陛下当真是忧虑过度了,我自己身体什么样自己还是知道的”
“是吗?朕还敢信阿夙这张嘴吗?对陌生人都能倾心以待,唯独对朕总是粉饰太平,听不了几句真话”
“何时倾心以待?”
“需要朕提醒吗?那三...”
“吭吭,草民知罪,陛下还是尽快忘了此事吧,否则我真的干脆咬舌自尽算了”
“......”
帝王要的就是这反应,手下禁不住用力,是要把人逗的避无可避。
“所以,明明是阿夙做了坏事,却甩锅让春叔来讨伐朕?”
“欲加之罪我可担当不起!”
秦墨言摇头否认,无理也得犟三分:
“再说...怎么能说是坏事,只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陛下难道就没有过吗?”
帝王不可置否:
“那倒是有过,只不过朕很是好奇,阿夙究竟是梦到了什么,接连四日的人之常情啊”
“四日?”
胡说,明明...
“......”
秦墨言轰的一下就升了温,好死不死想起来自己发烧那天。
顿时哑口无言!
好一个明知故问。
说到底究竟是谁喝醉先失礼的,才把他吓坏了好吗?
尽管近日痛转移了注意力,但每天同床共枕的简直不要太考验耐力。
脸皮能练到如今这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
“难道不是吗?”
秦墨言无语,只想尽快翻篇:
“是,陛下说什么都对,只是福公公在外候半天了,陛下是不是也该去忙了?”
“不急...”
紊乱的两个字贴近,他这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钳了下颌。
呼吸骤然对峙,秦墨言明显感觉自己心空了一拍。
“阿夙...”
“?”
“朕,也有人之常情想对阿夙请表,可以吗?”
“什...唔”
温热就这么直直包裹了下来,根本没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
第三次了!
就知道这狗男人把人清退没安什么好心。
“唔......呃”
暧昧席卷而来,秦墨言惊到连指尖都在颤抖,根本扛不住。
还没怎么样呢,就先软了腰。
简直不像话!
“陛...下...”
“嗯?”
“喘不了气了”
“......”
就这一句话,帝王便停了下来。
交汇的鼻息间还带着温热,但身体已经主动撤开了些许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