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急于证明,一边又心疼不已,情绪叠加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糕。
就像他秦墨言,原本可以好好去死,偏偏以身入了局。
就像这狗男人,原本可以好好护他,偏偏不甘心,一心想证明世人对他的误解。
结果就是:
该抛头露的面也抛了,该做的证明也做了,误会却越来越深。
无非就是从以色侍人改为果然有两把刷子罢了。
他秦墨言就是那个动摇君心的男人...
“......”
就在当真喘不上气的那一刻,男人终于放开了禁锢。
凌乱的呼吸交错,秦墨言平日素白的脸被涨得通红。
羞愤至极就想动手,男人却不躲。
就这么直直的望着他,眸底是难抑的情愫。
“阿夙...”
“......”
“可以吗?”
可以你大爷,你给老子放开!
秦墨言全身都蓄了力,奈何没有一丝可出力的点。
只能任由自己僵硬的像块不顽化的木头,透过眼神传递抗议。
可惜某人醉了,看东西估计重影。
在他手上抓了好几下之后,才满足一笑。
丝毫没看懂他的暗示,紧接着就重新压了下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句【可以吗?】,是个自问句呢?
霍玄,我*你大爷!
这是秦墨言理智崩塌前的最后一句脏话。
当然如果真的能够出声。
必然是没有九族也得硬砍的程度!!
......
翌日一早
勤勉的帝王第一次误了早朝。
福海在永寿宫门前整整守到辰时早食,都没敢惊扰。
天芝担心的坐立难安。
昨天主子回来时的状态就不是很好。
特意吩咐了不让打扰。
意思显而易见...
可陛下偏又是醉酒的模样,倔强的守着一夜未出。
单是想想都觉得情况大抵不容乐观。
殿外急张拘诸!
殿内一片静谧!
醉酒的男人终于悠悠转醒,蹙眉捏紧了眉尖。
半晌才从熟悉的幔帐里稍稍回了神。
安心的踏实让他本能地侧身看了一眼。
只一眼,心脏就骤然撕裂。
那个被自己心心念念奉在掌心的人,此刻一动不动躺在自己身边。
寝衣的衣领半敞着,从唇瓣到手腕,从脖颈到胸前,密密麻麻斑斑点点皆是罪孽。
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如当头棒喝。
下一秒,帝王的嘶吼便直接震穿了整个宫殿。
等太医全体待命的时候,秦墨言已经不知道昏过去了多久。
永寿殿内,空气随着帝王的脸色彻底被挤压的不剩一丝。
任谁都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天芝眼里憋着泪,过来伺候的时候差点没呜咽出声。
春叔幽怨的直叹气,想骂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蒋武立在身侧,被福公公眼色劝解着,意思是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
却人人心知肚明:
如果昨日的盛宠与尊严,换来的却是今日的命悬一线。
谁还能当真说出一句崇拜与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