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冷的看着魏丞相,正欲开口斥责,岂料有人比他先开口。
只见这些年在朝堂上一直默默无闻的金丞相突然出列开口道:“启禀皇上,老臣觉得魏丞相此话有失我大夏国威,西戎这种边陲小国都胆敢挑衅咱们大夏朝了,都已欺上门了,难道咱们还要畏畏缩缩的躲避吗?皇上,老臣附议季元帅的提议,乘胜追击指导西戎,杀他们个片甲不留,让这些弹丸小国知道咱们大夏朝的威严,也可震慑周边小国,让他们不敢放肆,老臣恳请皇上下旨准予季元帅发兵西戎。”
金丞相的一番恳切的言语真真是说进了皇帝的心坎里,也替皇帝说出了他的决定,这样便是金丞相提议,就不会让皇帝为难了,皇帝满意的看着金丞相,对他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可这一番话却也得罪了晋王,只见此时,晋王正用杀人的眼神盯着金丞相,不过金丞相说的话确实不好反驳,他恼怒的盯着他,随即又给他手下一个户部的官员使眼色,让他以粮草军需不足为由推拒。
这个官员看到他那骇人的眼神,浑身机灵了一下,原先他根本没准备发言,他低着脑袋装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不抬头不说话,可却被边上的同僚怼了一下,不得已抬头便看见晋王那杀人的眼神,他成为晋王的幕僚已有多年,自然能看懂他眼神里的意思,所以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列。
只见他刚出列,便跪下来对着皇帝哭求道:“皇上,不可再次出兵了,咱们国库现在空虚,应付不了再次的战事,请皇上三思啊!”
皇帝看着他那鬼哭狼嚎的模样,顿时刚刚因为金丞相说的话而愉悦的心情,一下子又跌入了谷底。
皇帝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这些年,咱们大夏朝不说多繁荣富裕,也算是国泰民安,国库怎会空虚?你们户部都是吃干饭的吗?”
皇帝此话一出,户部所有的官员都用憎恶的眼神看着这个谏言的官员,再加上皇帝的质问让他哑口无言,他后背冷汗直流,哆哆嗦嗦,不敢再多言。
皇帝的质问是针对户部所有的官员的,户部尚书苏仲没有办法,他憎恨死那个多言的官员了,不过都是一个部门的,也不能让其他部门嘲笑,所以只得站出来回话道:“回皇上话,咱们国库并没有到空虚的程度,不过也不算富裕,不过,如若需要出征,老臣定会想办法给军队备够足够的粮草,皇上放心,老臣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户部尚书辛苦了,”皇帝听了户部尚书的回话,还算满意,于是安慰性的说了一句。
这时,在朝堂上毫无存在感的司农令也忽然插话说道:“皇上,这两年咱们大夏朝的杂交水稻等试验都很成功,今年天公也作美,风调雨顺,所以老臣觉得今年的税收应该没有不足,甚至会更丰,所以国库应该很充裕啊!不知户部尚书为何说国库不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