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告诉过我,已为我报了学校的冬季游学冬令营,明天便出发去雪乡。
晚餐后,我问慕容霜这次会不会在家多住几日。他竟然拧了一把我的脸:“怎么,怕回来后,见不到本座了,你还是很想我的嘛!”
我拍下他的手,鼓起腮帮瞪了他一眼:“胡说,谁要想你。”
翌日一早,司南送我到了学校。冬令营集中出发到机场,飞往雪乡。
姜冉冉因为另有学习计划,此次不再前往。
这也是我第一次乘坐飞机,望着窗外渐渐爬升的云端,一切都是那么新奇又充满着希望。
就像我这即将17岁的人生,在外人看来曾经的天生眼盲,加上家人的冷漠对待,好像我生活在绝望里,并且应当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但是,慕容霜从我出生起就在守护着我,尽管不知与他究竟有什么深切的缘分,只是,他就像我单调天空里发着光的星星,照耀着我孤独的心。
还有将我像孙女一般疼爱的师父,手足情深的三姐,童年的坎坷之路更加磨炼了我奋进、坚韧的性格,其实仔细想想,上天还是非常厚待我的。
几小时后,飞机缓缓降落在牡丹江机场,本次游学的冬令营一共有20余名学生,来自温莎书院不同年级与班级,冬令营历时一个星期,主要以体验当地风土人情、参观游览为主,穿插研学、学习滑雪技能等内容。
再次经过两小时的车程,游学团队抵达雪乡的一处五星级酒店。除了雪国以外,这里大概是人类世界最美丽的冰天雪地啦,一座座堆满积雪,漂亮屋顶的小木屋,在五颜六色的彩灯装饰下仿似童话。
简单休整后,召开研学大会,东北起初作为重工业崛起的重地,有不少着名的理工科院校;一位院士兼学科带头人讲解了工业人才培养的英才计划,对作为国际学校的学生,无疑帮助我们规划和树立了更加多层次的发展导向。
第一天,我便感觉受益匪浅。对老教授的鼓舞深觉欢欣!
第二天,我们去了亚布力滑雪场,冬令营中的同学,大多都是滑雪高手,他们自年幼起便与家人在全球度假、旅居的过程中,掌握了滑雪技能。
可我实在是,一窍不通。在教练手把手的教学之下,还是浑身跌的生疼。
这下我发现了,对于学校的书本知识,乃至师父传授的各种基本技能,只要舍得刻苦,我能比较快速和熟悉地掌握,但对于滑雪这一项运动,着实是我的学习BUG。
不愿拖大家的后腿,我顾不上不停地摔倒在雪地里的疼痛,抓紧时间地操练着。
“不可以这样频繁跌倒,应先掌握保护自己的诀窍,若是伤到了骨骼,那可不得了。”一个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我抬头一看,目测是一个比我大几岁的男孩子,身边还有他的两位姐姐。
他们滑雪的姿势潇洒又帅气,我看得羡慕不已。
男孩热情地指导我的姿势,跟随着我滑行,不断鼓励我:“对了!就像这样。”我渐渐放开了手脚。
“真棒!这不就会了嘛。”离开滑雪场时,他摘下磁吸雪镜,露出一双阳光的大眼睛。
我不断向他道谢,他拿出手机晃了晃:“留个微信?有空还能互相交流滑雪心得。”
我正在犹豫之间,他的两位姐姐笑着劝我道:“妹妹,你就留一个微信给他呗,不然某些人大概接下来都提不起精神了。”
“那……好吧。”我硬着头皮答应,而后与他们姐弟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