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您说。”卫兵陪笑道。
“你认识的各个民团队长里……”
厉骇淡淡问道,“有没有哪个,是身体不好被人捅过腰子的。”
“被捅过腰子……身体不好……”
卫兵皱眉一想,迟疑道,“我听人说……我们副队长池大肖好像三年前后腰受过伤,歇了很久才恢复,而且没好利索,天气再热都得穿一身厚袍子,不然就发抖发冷直冒冷汗。”
“听起来挺像那个人。”
厉骇点点头,“那好,你把这个什么池大肖给我叫来。”
“大人,不用叫。”
卫兵指着前方右手边道路拐弯处的一家茶水摊,“除非上面来人查,不然池队长每天都会在那儿喝茶消磨时间。”
“那么巧?”
厉骇目光扫过去咧嘴一笑,“呵~整挺好。”
旋即,他就迈着大步朝茶摊走去。
七八丈距离一晃而过。
一进茶水摊,厉骇便一眼看到了方才卫兵口中所说的池队长。
之所以那么肯定,却是因为整个摊子稀稀拉拉五六个人,就一个人大热天穿着厚袍,不是他还能是谁。
“池大肖。”
正在喝茶休憩的池大肖听见后头有人喊自己名字,便缓缓转身看去。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肤色奇白却又壮硕如牛的巨汉,正在一丈外冷淡淡的看着自己。
“你是哪位?”池大肖疑惑又警惕的问道,“我不认识你。”
“那你认识郑大山么。”厉骇冷漠道。
“郑大山?!”
一听此名,池大肖当即脸色骤变,厉喝道,“你是谁人?”
“呵呵呵,火气倒挺大。”
听着他声音中的满满恨意,厉骇咧嘴乐道,“不过看样子,这三年你日子应该不好过吧,如何,腰子还疼么,能不能人道?”
“少废话!”池大肖咬牙狞声道,“那姓郑的躲哪儿了,让他给老子……”
话未讲话,厉骇就突然伸手攥住池大肖头发将之狠狠掼倒在地,然后拖拽着一路磨着脸走到了茶摊外。
这一突生变故和池大肖的凄厉惨叫,直吓的现场所有茶客加老板全都落荒而逃。
而就这一会儿功夫,厉骇便已经拖着池大肖走了十七八米,一路上尽是斑斑血迹与凌乱碎肉,把周遭围观路人都吓的连连后退。
待走到整整二十米时,厉骇就立刻停下脚步,松开了奄奄一息的池大肖。
此时的他整张脸已是血肉模糊,完全看不清具体五官,仅有一个血窟窿眼挂在脸上,正一张一合的竭力呼吸着。
看着池大肖这副惨样,厉骇忍不住笑了起来:
“喝了点马尿就觉得自己特有种是吧,见着平头百姓的媳妇就特想侮辱是吧,既然你不要脸,那我就帮你拿下来。”
说完后他收起笑容,看着池大肖血丝糊拉的脸,冷冷道:
“郑大山没有死,所以我也不会杀你,至于接下来能活多久,全看你自己咯。”
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去,独留池大肖一人躺在街角痛苦低鸣。
哀鸣了一会儿后,他便从脸上的窟窿眼里喷出一大滩血,在周遭路人的围观惊叫下断气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