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说着,大长腿带动椅子稍微往外倾斜,看她的眼神特别严肃。
顾唯一条件反射的走到他办公桌内,倾身去看他手压着的地方,她没看到哪里重复,手下意识的也伸过去:“哪里?”
傅景丰压着呼吸,静静地看着她的手在的地方。
女孩子的手细细长长,又娇又嫩,很好看。
他看的烦闷,更是不愿意言语。
顾唯一意识到不对劲,还弯着腰的姿势,转头看他,轻声:“傅总?”
他不动,只是神色越来越阴沉。
顾唯一觉得自己可能又不知道怎么得罪他,却是要起身的时候,傅景丰突然站了起来凑到她面前。
两个人的面颊轻轻贴在了一起,她紧张到颤了下,却是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不敢乱动。
傅景丰的手臂揽过她的美背,握在她胳膊上,慢慢用力。
顾唯一心跳如雷着,她觉得太暧昧,可是傅景丰的手轻抚过那行字,像是在找错处,让她不敢乱怀疑他的居心。
“消失了。”
他的手指尖碰到她的手指间的时候,他突然烦闷的一声。
什么叫消失了?
顾唯一因看到他修长干净的手指上没有戒指而走神了。
“唯一,你跟她长得太像。”
“已故的傅夫人吗?”
顾唯一瞬间惊醒,同情心泛滥的转头看他。
傅景丰却没看她,只是闷闷的答应了声,“是。”
“她生病走的吗?”
顾唯一看他脸上的失意,条件反射的问了这么一声。
“是车祸。”
“车祸?”
顾唯一听到车祸两个字,突然头疼的要紧,却只能故作镇静。
傅景丰看向她,扶着她站起来,在她感受到他的掌心传递到她肩膀的温度的时候,他松开她,转身朝着落地窗前走去。
他说:“出车祸后她的腿出了问题,她……”
傅景丰突然停了下来,转眼朝她看去。
顾唯一想他不会再说下去,可是她猜测,难道是自杀?
本来好好地一个人腿出了问题,受不了折磨所以自杀了?
那个女孩够傲的,可是也失去了她的丈夫跟儿子。
想起安安,顾唯一更觉得那个女人死的不值。
至于眼前她的老板,她还不能确定值不值得。
他不再多说,她自然不能追问,下午谈话就那么结束。
可是出去后,顾唯一头皮却又有点发紧。
晚上傅景丰加班,她忙的差不多就想悄悄跑掉,却不料,才拿好东西,老板办公室的门就开了。
傅景丰从里面迈着长腿走出来,不紧不慢的到她面前:“一起吧。”
“傅总,我今晚约了朋友。”
顾唯一不敢再去他的房子里,昨晚太凶险了。
“男朋友吗?”
“嗯。”
顾唯一点头应着。
他笑着,像个很善解人意的好上司,说:“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