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佳用手指卷着头发,边回忆边说:“我记得我在梦里就跟在一个女孩身边,一开始她也就几岁大,挺小的年纪就没了父母,身边也没什么人跟她太亲近。”
“但是她有一点跟我特别像,特别爱跟动物玩儿,这女孩特别牛的一点就是所有动物都跟她挺亲近的,普通的动物就算了,就连鸟啊蝴蝶这种脑仁比郑义还小的小动物,竟然都会往她身边凑。”
郑义气得用胳膊肘拐了她一下:“你编的吧,就为了骂我。”
杨思佳翻了个白眼:“真看得起你自己,说真的呢,这女孩长什么样子我是一点儿记不住,就记得她不怎么爱说话,看起来既温柔又平和地,但是总有一种疏离感,有点像现在网上说得那种清冷,她平时读书弹琴还会写字画画,没事儿的时候就在庭院里头看风景,这种时候就会有小鸟啊什么的往她身边凑,太惬意了。”
郑义看着她说道:“杨思佳,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杨思佳摇摇头:“不不不,我可不想这样。她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快乐,好像就没什么事儿能让她真的开心一样,平时哪怕是死了一只小鸡她都会消沉两天。我就觉着她还没长多大呢就嫁人了,好家伙那个阵仗可太大了,超级超级长的一队人赶了好多马车。”
说到这儿她一拍大腿:“而且有一个地方我记得跟咱们回来那个地方挺像,一抬头就能看见雪山,给她送嫁的队伍那都是小意思,路上竟然还有什么鹿啊马啊豹子什么的跟在送嫁的车队后边,头顶上的燕子喜鹊什么跟着飞了好一段路,简直了,神女出嫁!”
“她出嫁以后的生活好像跟之前没什么区别,身边人少了,但还挺尊敬她,就是那些人打扮得有点儿草率。而且我都没见过她老公,她大部分时间还是独来独往的,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唯一印象深的就是她有一次在山里头救了个人,那个人都快被砍成俄罗斯方块了家人们,结果她竟然莫名其妙让一群狼把那个人救了,然后然后,不知道怎么的,那个人长得不人不狼的,但是还真活了。”
我们还等着听后边的东西呢,结果她不说话了,就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们。
“没了?”
她一摊手:“没了呀,原本很多的,但是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郑义切了一声:“你梦游了吧,让你妈带你看看精神科,是不是古代偶像剧看多了。”
杨思佳冷笑一声把手指伸进郑义跟前儿的水杯里搅了搅。
俩小屁孩在那儿又打又闹,而陈志支着下巴若有所思,我戳戳他:“你想啥呢?分析出啥啦?”
陈志扶了下眼睛,做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我觉得她讲的搞不好确实是真的哟。”
“真的?怎么个真法?”我们几个齐刷刷地盯着陈志。
陈志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我说的那个细君公主,她本来只是一个汉朝的宗室女,她爷爷是汉武帝的兄弟,但是她老汉想不开非要造反,他们屋头的人全部遭株连了,不过汉武帝说她年纪小,就没杀她。汉朝以前也不是没得造反的,大部分人家头的人都被杀完了,个别留了活口的要么是因为没得啥子威胁,要么就是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