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菀前世就是雷厉风行的性子,激烈的市场竞争让她不得不想尽办法抢占先机,制定好计划马上就去实施,下午就换了衣服,准备进宫找皇后娘娘了。
皇宫里这几天时刻处于低气压,永昌帝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阴暗的心里有无法说出口,年纪渐长,脾气越发暴虐,很多宫人都不明不白地挨了板子,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被皇上给迁怒了。
席公公怕皇上憋屈出毛病来,只好劝道:“皇上要保重龙体才是,镇国王已经双腿残废了,下半辈子休想在上战场了呢,一次小小的失礼算不了什么,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道理永昌帝也懂,只是万无一失的计划被沈清菀轻易破坏掉,让他在百官面前丢了丑,这口气憋的他难受,阴沉着脸道:“我这好弟弟可是娶了为好夫人呐,看来以前她是藏拙了,只是为什么呢?这样也好,沈清菀等于站在明面上了,这次朕情敌了,被她得手,下次就没这么轻松了,席公公,密切注意她的动向!”
席公公弓腰塌背道:“老奴晓得,最近镇国王府一直没出门,应该伺候王爷养伤呢!”
外面有小太监传话:“启禀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永昌帝面色缓和一些,这个长子他还是挺满意的,虽然性子温和一点儿,但是大夏朝经过多年征战,需要修生养息,一个守成的皇帝最合适不过,道:“宣他进来吧!”
太子走进殿里,温和的面容带着雍容,永昌帝露出满意的笑容,不等他行礼挥手道:“免了,咱们父子之间不用那么客气,给太子赐座!”
太子还是弯腰行了礼,道:“父皇宽容,只是礼不可废,谢父皇赐座,儿臣听说父皇近日胃口不佳,特来看望,父皇身体可好?”
永昌帝很欣慰,“父皇上了年纪了,偶尔胃口不佳没什么的,不用挂念,最近朕看你批改的奏疏大有长进,记得多和两位宰相商议,将来做个合格的皇帝,也好对得起列祖列宗!”
太子道:“儿臣晓得,两位宰相对儿臣也教导有加,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
大夏朝有两位宰相,分别是左相刘晏,右相高昌,古代以左为尊,两位宰相都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处理政事经验丰富,权利也是极大的,是永昌帝的左右手。
永昌帝和太子商议政事的时候,沈清菀也顺利进宫,尽管皇后恨她恨得牙痒痒,可把柄在她手里,沈清菀敲登闻鼓告御状的事情更是让皇后大受刺激,让她见识到了沈清菀的胆量和手段,更是对她忌惮至极。
沈清菀走进殿内,规矩行礼:“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皇后能做这么多年的皇后,城府也是极深的,心里恨不得咬下她几块肉,面上不显半分,带着端庄的笑容道:“弟妹快快免礼,自家人不用那么多礼数的,赐座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