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他们像活动筋骨般走出丛林,上了车,而阵亡的男特战队员们也很厚脸皮地搭上便车,顺便将藏在车里为数不多的面包,男男女女全都一窝蜂给分了。
鈡珍珍猛踩油门,不多时,车子驶入特战基地,肖晓晗也是一个没抓稳,刚进口的水,直接喷了出去。
紧接着有人将手中的游戏机一扔,一前一后,训练场上的追逐,正是那个有时候话少,另一个特别跳脱的两位教官。
特战营里流传着一句话,大队长强行撸来一个冷板凳顺带一份铁板烧组合。
你跑!
我追!
你插翅难逃!
下次还是注意点。
直到去了食堂,两个人才逐渐收敛,吃完饭,路雪手上拿着冰水,这次轮到她跑。
一进到电子作战室,路雪始终一言不发,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不停敲打。而菜鸟们久久等不来熟悉的那两个人,等来的却是余征。众人面色凝重,几乎都是面面相觑。
这一周的地狱周只进行了两天,数架直升飞机在空旷的训练场停靠。每架飞机上都走下来六名手持 95式自动步枪的特战队员,他们头戴头盔、戴着墨镜、蒙着面,身着防弹衣,几乎全副武装。所有士兵全被射出的实弹逼迫上了飞机。在最后一名特战队员上飞机的时候,将手上的东西重重一放,箱子里赫然是防毒面具。
钟珍珍的声音响起:“不该问的不要问。”新兵们忌惮她手中装备了实弹的自动步枪,不敢轻举妄动。而钟珍珍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还不忘在他们面前扔下重磅炸弹:“好久没见死人了。”飞机离开特战营越来越远,而钟珍珍刚才那么直接的口吻,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飞机在目的地降落,手持实弹的特战队员警戒地站在飞机前后。这是一个什么都可能遇见的丛林,新兵们心不甘情不愿地戴上防毒面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戴上了防毒面具,就代表有可能会跟有毒的气体接触。
余征说道:“前面一公里有个烂尾楼,有一伙恐怖分子挟持我方人质。身为特战队员,不管你们是新兵还是老兵,都应义不容辞救出自己的战友。老兵走在前头,新兵跟在后头,一定要确保人质的安全,明白吗?”
新兵问道:“这弹夹里真是实弹吗?”余
征回应:“你们都是来自各个部队,是不是实弹,不用我再说下去。”
新兵们看着自己的子弹,还真的是实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