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别鹤白了女兵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地说:“你别跟我说他把你弄到水沟,是你自愿的。”听到这话,女兵瞬间回想起水沟那浓重的人体排泄物味道,以及被铁楸铲起的泥土埋在身上的场景,今天吃下去的饭菜差点没吐出来,那些画面仍是记忆犹新。
姜别鹤接着说:“上去别踩到什么东西,能入特种部队的,技能应该不在我们之下,可别进去还没动手,就被抓了现行。”
说完,他看向两个女兵,女兵瞬间觉得他们这么看着自己,有种自己是在拖他们后腿的感觉。但她们也明白,这次行动充满了风险,必须要格外小心。他们在紧张的气氛中,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心中既有着对报复的渴望,又有着对被发现后的担忧。
女兵在男兵的注视下顿时没了自信,自言自语道:“谁抓谁还不一定呢?”她试图给自己打气,但语气中仍透露出一丝不确定。
然而,当他们想对窗户进行破坏时,却发现那个玻璃坚固得吓人。这一步走不通,他们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等到他们爬上五楼,个个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们原本满怀信心地实施计划,却没想到一开始就遇到了阻碍。
也正是他们不切实际的想法,让他们在行动中碰到什么东西时,心里格外紧张。当他们发现没有搞出动静,直到看到那双靴子的时候,额头不断地冒出汗来。抬头望去,正是戴着鸭舌帽、冷酷无情的路雪教官。
男兵声音颤抖地说:“教官!”路雪面无表情地问道:“熄灯号吹了没有。”废话,熄灯号肯定吹了,而他们就是在挑所有人都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的时候,才跑出宿舍的。此刻,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味道,新兵们紧张地站在那里,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后果。
事实上,等所有人都睡了,他们五人选择在这个时候摸到教官的宿舍,其目的不言而喻。他们显然是想对教官进行某种报复行动,或许是为了白天在臭水沟和被泥土掩埋、被逼吃生肉的遭遇出口气。
而路雪比所有人都晚睡半个小时,她的耳朵又特别灵敏。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声音都能惊醒她,更何况是五个人的行动。而且在睡觉之前,她都会去打一趟开水,这也让她更加警惕周围的动静。
这五名新兵的行动注定不会成功,他们低估了路雪的警觉性和特种部队教官的能力。
“姓名,编号。”路雪如同一贯往常的口吻,只是这次确出奇地温和了一点。
看着路雪的目光,还有她衣服上的军衔,训练他们的主教官竟然是个士官军衔。
见到他们久久不做声,而是呆呆地望着自己。直到哨兵拿来几人的资料,她扫视了一眼,便合了起来。
一对五的局面,又不是没经历过,路雪却显得绰绰有余。她心里清楚,万一打起来,手里的保温壶可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也罢,烫就烫吧,及时处置应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