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飞和萧问剑喝了一杯酒说：“四年前的暑假，我刚从职高毕业，在商氏山庄当服务员时，大老板商天宇看上我了，要我给他当情人，当时我年轻，还幻想着爱情和白马王子，就拒绝了他，这天，一群初二的孩子暑期来这里度假，其中就有你的前女友白晓月。”

萧问剑平静地问：“你认识她？”

“她是当时最漂亮的女孩，连我都嫉妒，我见了一次就没有忘记了。后来又在有间西餐厅见过几次，其中一次，你打赏了我一万股。”

“还有谁？”

“我记不清了，其中两个姓宁的，好像是姐弟，和白晓月关系挺好的，但男孩以姓文的为首，商天宇好像非常巴结他，他当天就要我去陪姓文的睡觉，我到半夜才借口陪文公子，摆脱商天宇，回出租屋。”

萧问剑想了想，好像是有一个姓文到过西餐厅，于是给田小钿发了一个消息，然后问：“后来呢？”

“在回家的路上，河上突然飘来一个人，我当时是一个人走路，吓坏了，这个人还咳嗽了几声，挣扎着向岸边游来，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伸手拉了他一把。”

“然后呢？”

“然后这个人连忙对我下跪磕头，说谢谢我的救命之恩，我当时非常激动，问他怎么回事，他只是说自己掉到河里了，从上游冲下来了。我带他回出租屋，我看他衣服都是湿的，就找来自己的一件大短裤给他换，给他煮了两包方便面，加了两颗煎蛋，帮他洗衣服，他特别激动，说这辈子，第一次有女人对他这么好，他从此愿意当我的奴隶，我当时只是觉得好笑，就试着让他睡到我的床上，谁知道他根本不敢坐下，最后我只好在地板上铺了一张凉席，他就躺在我床边的凉席上睡着了。”

萧问剑给宋飞飞倒了一杯酒，和宋飞飞喝完，然后问：“后来呢？”

“我醒来时，天已亮了，他穿着我的大短裤，光着膀子，在厨房给我做早餐，我好感动，一个晚上，他都没有碰我，我就和他聊天，他告诉我他所有的事，他爸爸妈妈来南都打工，工厂失火全部烧死，老板连夜跑路，他由奶奶养大，长大后回来调查，被骗了好多次，但还是终于找到黑心老板，他把老板一家全部剁了，逃回南都，被抓了，又遇到车祸，车掉入水中，还有好心的警察给他打开手铐，和我说了半天。”

“后来呢？”

“后来我让他藏在我的出租屋中，我回去上班，当天中午，我就接受了文公子，文公子第一次当男子，说了好多豪言壮语，还提了什么蝉，说可以帮助一个人改变身份。”

萧问剑大惊：“金蝉计划？”

“对，就是金蝉计划。他好像也知道商天宇在求他，就把商天宇叫来，给了一个人的照片给商天宇，让商天宇带房建整容，后来我知道，这个人的照片是文晓，让房建以文晓的身份生活，给商天宇当司机。”

萧问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田小钿来的消息，萧问剑看了一眼问：“文公子是叫文弱？”

“对，对，文弱，文弱书生，当时他的同学都这么叫他。你认识？”

“我在有间西餐厅见过一次。”

“也正常，你前女友和他是同学。”

萧问剑又问了一些细节，宋飞飞都一一介绍，萧问剑有些相信了。

萧问剑想起什么：“你认识福来吗？”

宋飞飞生气地说：“我不认识什么福来！”

萧问剑又问：“你是不是经常和同事吹文晓的事？”

宋飞飞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