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反问：“大郝，明玉找你谈了没？”

郝运来笑笑：“谈了，感谢领导信任，我在万运来公司是副总，回卓越公司当部门经理，合适吗？”

萧问剑笑笑：“想升官，这个容易，我听说给我们送盒饭的公司，缺少一个董事长，你想不想去？”

众人大笑，郝运来问：“送盒饭的公司？也有很大很强的，董事长是干嘛的？”

邱小青踢了郝运来一脚：“帮忙送盒饭！”

众人又是大笑。

郝运来也笑笑：“按理说条件不错，交社保，税前每个月一万二，年底还有奖金，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万江平笑了：“我委屈一下，要不我去。”

众人又是大笑，郝运来继续说：“我看萧总也很少到卓越，要不我给萧总当总经理助理，主持日常工作。”

众人更是笑疯了，邱小青又踢了郝运来一脚：“你这个猪头，是怎么想的？你还是在实习期，公司已经有两个副总和一个总经理助理了。”

郝运来不以为然：“萧董才上大一呢。”

萧问剑笑了：“有道理，卓越欠了四五千万，你有没有什么很好的解决办法？”

郝运来笑了：“能有什么好办法，无非是慢慢还。”

“那你对公司的经营，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郝运来不好意思笑了：“暂时没有！”

众人又是大笑。

邱小青好不容易止住笑：“你其实和明媚差不多，只不过比明媚多读几天书。”

萧问剑安慰：“这两个至少比莫小兰的舅舅舅妈强，那两个人，一个人怀孕了，两个人不上班，全靠两个老人来养。”

张九九问：“那你为什么还帮他们？”

萧问剑解释：“我没有帮他们，只是帮无辜的孩子。”

丰奶奶也笑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条件太好了，连读书和干工作都挑三拣四。”

万江平拿起酒瓶说：“喝酒喝酒!”

萧问剑很快吃完，一个人进了书房，张九九跟着进来关上门，给萧问剑倒了一杯茶，小声说：“萧董，我想给苏苏当助理。”

萧问剑坐到小桌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请坐，你不在冰剑传媒干了？”

张九九坐下，继续小声说：“你走后，冰剑传媒开始考核绩效，我的直播没人看，我做不下去了。”

“你的歌很好听，为什么没人看？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我不知道，我要知道问题在哪，直播也不至于办不下去了。”

“这事你直接给苏苏讲就行了，你不是给苏苏当过助理吗？”

“苏苏的助理，过元旦回家结婚，现在抢这个位置的人很多，我并不占优势，优势最大的是宋飞飞，上次她拿了你送的手表，卖了两百万，还到处说你傻，肯定不会投资你五十万。”

“你别背后说人坏话。”

“她还说，她黑白两道都有靠山，有人愿意为她而死，前几天一个大领导的远房亲戚，就为她死了。”

萧问剑警惕地看着张九九：“这个人姓什么？”

张九九回答：“我们一起吃夜宵喝酒，她提了一嘴，不知是姓文还是姓房，她没说清。”

“文晓还是房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