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目睹母亲被吓晕,对哥哥的态度首次出现了厌恶。
妹妹急急忙忙去找能帮助母亲缓过来的药物,在翻找药物的时候无意间碰倒了一个瓶子。
瓶子摔落在地,碎片划破了哥哥的皮肤,她也没有在意,一心去看顾晕倒的母亲。
父亲此时进来了,首先呵斥了母女两个,骂她们干嘛要来照看变成甲虫的格里高尔,然后就是对着甲虫一顿踩、抛射水果砸他。
格里高尔奄奄一息之际,是醒过来的母亲拦住了父亲,求他饶恕格里高尔。
格里高尔在家庭中逐渐被边缘化。
他虽然保留着人类的情感和意识,但已经无法再被家人视为正常的一员。
他的努力和关心被忽视,甚至被视为负担。
最终,受了重伤的格里高尔虽然没有死亡,但是也吃了一个多月的苦。
甚至父亲亲手砸进他身体里、想让他死亡的那颗苹果因为没人敢拿走,仍然嵌在格里高尔的肉里,以至于成了触目惊心的纪念。
为了能够继续生存,除了格里高尔外,全家人只能打工挣钱。
母亲在灯下缝制衣服,妹妹去当售货员晚上自学课程,一开始父亲还躺着享受,后来母女二人实在是支撑不起养家,也开始去工作替人买早餐。
最后家人把之前请的女佣也辞退了,换成了请老妈子,荒诞的是无亲无故的老妈子居然不害怕格里高尔,对格里高尔进行羞辱虐待。
其实以前明明可以一起努力去经营好这个家庭的,他们却把重担放在格里高尔他一个人的身上。
如今他们三个人工作苦苦支持家庭,包括降低生活条件、出租房屋,包括为了讨好租客,父亲让女儿为租客表演拉小提琴。
身为哥哥的格里高尔看到这一幕,万分生气,希望妹妹不要为这些垃圾客人不甘不愿的拉小提琴。
他希望看到的是妹妹有一天站在舞台万众瞩目的拉奏小提琴,而不是挤在被租给几个男人的房间里拉琴。
他变成甲虫的前一天还心心念念着要让妹妹继续学琴,哪里价格昂贵,但是他会努力赚钱给她。
于是,他跑了出来,试图阻止妹妹被迫献艺。
但是!
他吓到了租客!!!
他的亲人们无法再忍受格里高尔这个负担,妹妹最终提出将哥哥赶出家门。
格里高尔在亲情冷漠和饥饿病痛的双重折磨下,陷入了绝望。
他怀着对家人的深情和爱意,在无声无息中死去。
随着格里高尔的死亡,家庭似乎得到了解脱。
父亲、母亲和妹妹开始过着自己养活自己的新生活,他们似乎从格里高尔的“变形”和死亡中获得了某种程度上的重生。
真正的虫子是他的父母,他们扒拉着格里高尔一顿吸血,当格里高尔异化成甲虫失去价值,他们就很快将其摒弃。
紧接着寻找下一个人进行吸血,那就是他们的女儿。
现在。
他们想把女儿嫁给一个适当的郎君换取金钱。
这篇稿子很快就来到了齐灵手上。
齐灵的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与由衷的赞叹,她紧紧盯着手中的稿件,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引领着他进入一个既荒诞又深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