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可太好了。”
沈兰曦紧紧抱住战霸天的一只手,发动她的“生命回溯”心中欢喜道:“聪明一些,再聪明一些,那个时候你就会心甘情愿的帮我,不会成为你那个暴虐哥哥的刽子手了。”
正当沈兰曦洋洋得意、想着未来布局之时,她惨叫一声:“啊——!”
是战霸天将她抱起,踏空而行,朝战家的府邸飞去。
而沈兰曦惊慌之下搂住他的脖子,脸上不知怎么地,有些红晕。
这一次仔细地看着战霸天的面庞,她才发现这个当年的孩子已经是一个英姿无双的男人了,你看他:
眼中似有天星彩,剑眉如同神器芒。
霸体刚躯实雄壮,战霸天下谁可挡。
哪个可得他威势,只此一人世无双。
今日喜是沈兰曦,杀心全无仁心放。
不消一会儿,便到了战霸天的院子,要将看得有些痴呆的沈兰曦放下,可是沈兰曦不想下来说:“阿仁,你就这样抱着我吧,我想睡一会儿,就这样睡一会儿。”
沈兰曦自从战家叛乱以来便十分疲惫,没有睡过好觉,因为在她看来,自她父兄死后世上便没有人可以相信,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而现在,不论以前是怎样的误会,战霸天这里,她就是绝对安全的。
就在这属于战霸天院子里慢慢的走,放心地让这个力大无穷的天神抱着自己。
战霸天以前并不喜欢花花草草,可是自打十二岁那年与沈兰曦分别之后,他便爱上了种花种草,把自己的注意力与伤感都放在培育这些花花草草上,他到处收集植物。
各种花香和弦,空气里播放着春日的安心。
沈兰曦眯着眼问:“阿仁,什么花开了,这么香。”
战霸天答:“曦兰。”
沈兰曦笑道:“你还会扯谎了,这样子哄我开心。”
战霸天认真地说:“没有,就是曦兰,我在北阳原野的峭壁找到的,她只在满月的光中盛开,月缺一弦她便败落一些,每月都开,不论霜暑。”
战霸天似乎想起了什么,问:“兰曦,那年你是不是哭了?”
不管当时十二岁的沈兰曦对战霸天有没有男女间的那种感觉,她当时的伤心是绝对的,她那时为了不让战霸天惦记她,对战霸天说:
只要我没来,你就当我死了。
可是她这样说,不就是要把这个青梅竹马在心里杀一次吗?
沈兰曦把脸藏到战霸天的胸怀里说:“那么久远的事,谁想得起来了啊。”
战霸天疑惑地问:“可是兰曦你现在哭了?我都感觉到胸口湿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鼻涕?”
战霸天以前就是这样跟沈兰曦说话的。
而沈兰曦自然回忆起怎么应对他:“讨厌,把我弄哭了,我就要把鼻涕弄到你的衣服上!”
她把脸在战霸天宽阔的胸膛上蹭。
沈兰曦对她这个青梅竹马,现在就有了十成的信任。
现在,沈兰曦更期待未来了,因为她不是一个人了。
。。。
而在京城,战成看着这一切,冷笑道:“看来至少要把你的灵根废掉,废掉才好呢。为了魔神大人的计划,战霸天还有用,绝对不能让他变成硌手的刀!”
连夜赶路,两天后的晚上,战成回到陇西战家。
战家议事厅,战成坐着跟弟弟商谈:“阿仁,你看,你是不是该跟你的兰曦找个好日子结婚了。”
战霸天经过这么些天来的‘变聪明’,又跟沈兰曦讨论了战成的性格大变,有些疑虑的看着他的大哥:“大哥,有些事我想问你。”
战霸天所说的当然是幻阳山里面消失的那一年。
战成说:“这个嘛,一时半会儿也讲不完。先讲讲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的兰曦举行婚礼吧?”
战霸天有些威严地说:“还是先讲讲山里面的事吧,我想知道爹是怎么死的。”
战成感到一些压力,虽说他通过先前留在战霸天身上的监听灵具,知道了战霸天跟沈兰曦的谈话内容,心里有了个预料。
但是弟弟突然给的压迫感就令他不适、意外。
他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阿仁,我本来是高高兴兴地要给你举办婚礼的,你非要我讲那伤心的事是不是?你是我唯一的至亲了,你的大事就是我的大事。”
此时战成的心里就在重复一个念头:“那个女人确实不能留下,战霸天还有用,现在还不能弄死她,但怎么说至少也要把她废了,对,废了她,废了她。”
这时候沈兰曦出来了,看着战成的表情,想要从中找到什么猫腻。
可是战成的表情就是不露什么破绽,很是自然,就好像前几天的冷酷感只是对待敌人的态度,而现在面对自己,他就真的只是把自己当做未来的弟妹。
战成对沈兰曦态度自然地说:“兰曦,要不要我跟你具体商谈一下婚礼的日期,还有一些政务上的事情要请教一下你呢。阿仁,我要跟你的兰曦谈一些国家上的事,不太方便跟你说。”
战成说着就想带走沈兰曦。
但是沈兰曦紧紧抱住战霸天,战霸天便说:“大哥,兰曦不想这样,她怕你呢。”
战成只好给自己台阶下,笑着说道:“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无聊,阿仁你知道也没关系。那我们还是先谈谈,婚礼的事吧。”
商讨不久,婚礼的日期便确定了。
是后天。
“阿仁,大哥带你去喝酒,庆祝庆祝。”
“不了,我要多多陪陪兰曦。”
弟弟再也不乖了。
战成的计划便在算着一个要给沈兰曦断根的计划。
他便期待着魔神大人愿望实现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