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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老板是做煤炭运输贸易的,名叫辛秀枝。邬良在集团公司调度部工作时,因为老乡关系,他们有了较为密切的联系。
辛秀枝相貌平平,但具有山西人善经营、会来事儿的特质,通过人脉涉足到煤炭运输行当。一开始她的生意做的并不大,但后来发展较快,现在早已经是今非昔比啦。
集团公司原副总王祥宇调走的档口,辛秀枝得知了消息,正好在神州安排了一场山西老乡聚会。这场聚会邬良当然是座上宾,并且是重要的贵宾。
席间,辛秀枝向邬良打探有可能谁来接替王祥宇,邬良流露出一种渴望却又失望的情绪,说:“听说可能是鄂那个学兄曹清连,董事长看上了他,没看上鄂,唉…”
辛秀枝当场没说什么,但是,散场时,却安排了单独和邬良一起喝茶。辛秀枝主动问邬良:“老弟,咱们不是外人,有件事儿鄂想问你一下。”
邬良喝的有点麻,却并没有醉,但借着酒劲就毫无遮拦了,说:“看辛老板说的,咱们多年的关系了,有啥还不能问的。”
“那好,鄂就直说了吧!”辛秀枝让服务员离开,把门关好,接着问:“这次你们这个副总的位置,你敢不敢竞争一下?如果想竞争一下,咱可以给你助把力,你给鄂说个心里话?”
“哈哈,鄂的大姐你开什么玩笑!要说想法鄂怎么没有?可是要说竞争,鄂真的还没有实力,尤其是和鄂那个学兄曹清连相比,咱的确不行啊!”
邬良很随意地叫了辛秀枝一声大姐,他以为这位老板是在和他开玩笑,或者说是在忽悠他。
“邬老弟是不是觉得鄂喝多了,在和你开玩笑呀?可鄂要是真的能帮你一把打败别人,那你说该怎么办?”
“哎呀,你别再逗鄂了,为这事儿这几天鄂正烦着呢,你还来逗鄂。你要真有那本事啊,那鄂上任后就不会亏待你们公司!”邬良也是半真半假地侃,他根本不信这个其貌不扬的女老板,能有什么神仙之力帮他干掉曹清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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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当邬良成功上位后,对这位老乡真叫佩服到家了。邬良想不到,辛秀枝竟然和北京的士心军关系不一般,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邬良从北京回来之后,专门安排了一次货源调查,走访了部分煤炭生产和运贸企业。
当然,辛秀枝的鑫欣运贸公司,则是他走访的重点企业之一。“商谈”中,针对鑫欣公司的需求,邬良当场拍板,新的一年,给该公司增加煤炭运输计划50万吨。
要知道,50万吨的煤炭运量,不算经销收益,仅运输利润就可增加2千万元以上。
当然,在鑫欣公司安排的晚宴上,邬良也享受了公司最高规格的接待。尤其是辛老板下大本钱,把正在拍电视剧的女主角都请过来给邬良作陪,让邬良好不兴奋。要知道,辛老板过去只请女主角陪过北京的士心军。
作为管运输经营的副总,邬良知道其主要的权力一个是车皮,一个是车票,车皮是票子,车票是面子。至于其他方面的的权力,也有不少,但都没有这两个实在和现实。因为大的决策权如人权等不在他手里,小的决策权含金量不高。
邬良还清楚,车皮权力他比较好掌控,毕竟他干过调度,管理体制决定了权限就在他手上。而车票方面的权力则比较特殊,权限比较分散,目前主要是在车站并且是大站。
鉴于曹清连的秉性和实力,更加上这次自己的逆袭,邬良明白他可能对这位学兄难以驾驭。况且,自己虽然捷足先登,但实事求是的讲,曹清连的潜力还不容小视。因此,他必须采取必要的手段,来对付这位有点硬气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