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在写作上很有天赋,往往有一个灵感后,一个月内就能写出初稿,甚至被催稿的时候都很少。
而且蓝庭虽然性格和善,但是在和编辑们斗智斗勇上,有自己的一套路子的,并不会被他们牵着走。
果然,大伯摇头,“你回家看看就知道了。”
蓝疏把行李箱扔回屋子后,就直接跟大伯来到了蓝庭的房间。
这房间蓝疏很熟悉,她以前经常来姐姐的房间,翻书架上面的书。
可如今这个房间看着很陌生,整个房间里好像填满了东西。
蓝庭不是一个邋遢的人,她的书桌永远都是收拾整齐的,书柜上的书也都是按照某种顺序摆放,看起来美观雅致,墙壁也是干干净净的,只挂了一幅画。
可是如今墙上的那幅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的照片,几乎铺满整个墙面。
书桌上也是摆放着各种书籍和写满字的草稿,还有一些报纸和类似档案的文件。
有的书甚至都没有合上,蓝疏扫了一眼,是一本地理杂志。
这个房间已经不像一个作家的房间了,更像是一个侦探事务所。
蓝疏走到墙边,最吸引她注意的还是这满墙的照片。
这些照片大多都是风景照,许多都是沙漠里的,虽然拍照技术很业余,但是胜在风景好看,所以打眼看上去也有模有样。
“这些都是她自己拍的?”蓝疏问道。
蓝庭是什么时候迷上摄影的?
“庭庭从沙漠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每天奇奇怪怪的,我以为她在写新书,就没有问她。后来,她就开始三天两头的拿着相机跑出去。”
大伯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和一个厚厚的纸袋。
“这是庭庭留下的遗书,还有她交代的事情,你看看吧。”大伯说完,把东西放下,缓缓地走出去,把门轻轻关上。
蓝疏看着他有些佝偻的背影,知道他不想再看第二次了。
蓝疏没有立刻打开信封,而是把窗帘给拉上,拖了一把椅子坐到床边。
书桌上的东西太多,她现在需要一片干净的地方。
床头有一盏落地灯,她找到开关打开后,开始端详手中的信封。
一封薄的,一封厚的。
薄的是遗书。
蓝疏深吸了一口气,才把信封拆开。
本以为会看到满满几页的文字,结果就寥寥数句。
蓝庭没有说自己为何离去,只是在末尾特意交待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把床头抽屉里的信封交给一个叫关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