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狙击手期期艾艾地回道，两人对视一眼，都表示就是局长说的开枪。

戈登被他们顶回来，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重复的话。

“你们是不是傻！我那是疑问句！”

不管戈登如何暴怒，结果都注定了。

确实狙击手是在他的命令下对市民开的枪。

好在这里没有其他人在，虽然事后会被上面追责，但总比被那些狗仔看到要好。

“喂喂，局长先生，您现在是走神了吗？要不要看一下我送你的另外一件礼物？”

现在听到礼物一词，戈登心里就又咯噔一下。

还想要怎样？

他都已经被耍成这样。

地点找错了，人也找错，还在对方诱导下射击了两个市民。

戈登此时都已经头大得不行。

还没等他质问对方什么意思，他的手机突然就不好使了。

从耳边放下来，然后发现手机又一次被劫持了。

那张小丑面容重新出现在每个人的手机和电视、电脑屏幕上。

他身后的背景已经变了，看起来像是在一个办公室。

一面书柜就立在他身后，而他却舒服地坐在老板椅上，面朝镜头笑着。

“亲爱的哥谭市民们，想看一看现在的警方在做什么吗？是在镇压动乱，还是在搜捕罪犯？NO!NO!NO!让我来带你们看一下真实的警方在做什么。”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在戈登不好的预感下，拉过眼熟的另一块屏幕，开始播放起刚才在天台上的那一幕。

视频的视角是在摩尔大厦的天台。

上面安装的摄像头清晰记录下当时的场景。

两个看起来就是西装革履的上班族的男人在天台上聊天，话语中都是对警方不作为的不满。

就在他们想要离开时，远处却突然传来喇叭声。

两人疑惑地往那边看，就听到戈登那句警告他们的话。

“我去，不会吧，我们不就只是说了几句话，警察这么快来了？”

“我们也没说什么啊，怎么说些实话都不让？本来哥谭都成这样了，大部分责任都在警方吧？”

“嘘！你别说了，我看那边都架枪了，快过去告诉他们我们没恶意！”

“走走走，谁知道事情会成这样？”

随后，两人就走到天台边上，还挥舞着手，表示自己投降。

但是之后的那一幕却让所有人都失语了。

随着枪声响起，两人纷纷倒地。

在倒下前那不可置信的模样，清晰地映入所有人眼中。

看到的无论之前对警方是信任还是怀疑，都不敢相信他们的所作所为。

明明对面两人就是个普通人，却只是不听警告走到天台边，就吃了警方的枪子。

这还是那个守护正义，保护哥谭所有人的警局吗？

小丑也边看边感叹，还火上浇油地开始介绍起倒地的那两人。

“哎，他们都是摩尔大厦的优秀员工，往日遵纪守法，从来都相信警方对哥谭市民的承诺，只是因为目前状况暂时对警方产生了些许怀疑，就被以戈登局长为首的警员们如此对待，这种让人心痛的事件会是第一次发生吗？这次是凑巧被摄像头拍到，那没被拍下的那些受害者们，又有谁能为他们伸冤呢？”

他这番唱念做打，不仅让整个哥谭市民们陷入更深一层的怀疑，同时让戈登吐出一口老血来。

完了。

警方在市民中的形象完全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