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跟孙化尘是什么关系?”
“我?嘿,老夫叶秋生,孙化尘是我唯一的弟子。”
“绝命剑客叶秋生?”
“看来你也知道老夫的名头,想来你的师父、师门也非无名之辈。不过,无论你师父是谁,无论你是哪个门派的,今日都难逃一死。你今日若自刎于此,老夫就发发善心,留你一个全尸。”
“貌似清正,暗藏阴谋,主仆勾结,背后暗算。此等不仁不义之徒,死不足惜。前辈又何必为了这等宵小之辈大动肝火?以晚辈之见,孙化尘死了更好,前辈可以再收一个人品更佳,资质更好的弟子。”
“你虽然是花言巧语,但也有几分道理。孙化尘既然死了,就是没有福分做老夫的弟子。老夫自然会再收高徒。不过,这跟你没有关系,胆敢杀死老夫的弟子,就是死罪。看来你是心存侥幸,不愿意自刎了,来吧,老夫给你先出手的机会,免得有人说老夫以大欺小。”
“既然前辈执意如此,晚辈也只能得罪了。”说罢,韩天手中木杖一挑,身杖合一,向叶秋生的脑门扑去。
青光一闪,叶秋生背后长剑出匣,划弧削向木杖。待韩天木杖一收,叶秋生手腕微翻,长剑又直向韩天小腹刺去,快如电闪。
韩天不闪不避,手腕微落,木杖点向叶秋生的右腕。
叶秋生果然是孙化尘的师父,其剑法与孙化尘一脉相承,但比之孙化尘的剑法更加圆熟、老辣,招式之稳健,变化之迅捷,应变之神速,远非孙化尘可比。尤其是叶秋生功力之深厚,更是孙化尘望尘莫及的。
王兴祖坐在后台,神情更加凝重,心中更有几分无奈。本来他才是擂台的总台官,但现在只能沦为看客,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这位绝命剑客叶秋生比之法通和尚和法雷和尚实力更强。面对法通和法雷,王兴祖即使自知不敌,也有出手的勇气,但面对叶秋生,他知道出手必死。但韩天却跟叶秋生打了个有来有往,至少短时间内未露败相,显然也是同级的高手。
后台其他贼寇,包括看台上的东方兄弟,看到又有高手来寻韩天的晦气,心中稍安,打算再看看局势如何发展。已经下了擂台的,有返回台上观看的,也有藏进台下人丛的。
徐良等人也神色凝重地看着台上两人交手,不由得心中忐忑。
“三哥,二哥这次还能赢吧?”艾虎忍不住问道。
“这个老头恐怕比那两个和尚加起来还要厉害,二哥眼下虽然还未落下风,但看上去也已经使出了全力。胜负如何,实难预料。而且,叶秋生这柄剑也是少见的利器,二哥使用木杖,毕竟吃亏。”
“唉,早知道就把我的七宝刀借给二哥了。”
“二哥毕竟不习惯用刀,虽有宝刀,恐怕还不如使用木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