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生看着之秋,犹如一个猎人看着猎物。他摸摸之秋的脸蛋儿说:“之秋,你也有今天啊。不能怨我了,你只能怨自己太死心眼儿了,哈哈,你是我的人了。”
他准备脱之秋的衣服,忽然,从草丛里飞出一块小石头打在他的头上,他的头很疼起了一个包,他跳起来骂道:“谁打老子,站出来。”
他看见竹林深处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他追了过去说:“你给老子站住。”他过去了看没有人,女人消失不见了。
他回到之秋身边,之秋还在昏迷。他又准备脱之秋的衣服,他的腿上被一块小石头击中了,他疼得跳起来。
他好像明白了,有人好像用弹弓在暗中袭击他,他顾不上之秋就跑了。
一会儿,又有一个男人出现了,他蹲在之秋的身边,他摸摸之秋的脸蛋儿说:“你长得如此美艳,我都想对你下手呀,咱们回家。”之秋就是一个睡美人,丰满的胸部隐约可见。男人把之秋胸前的扣子扣好,把她抱起来走出竹林。
竹林外有一辆马车,一个女人对男人说:“你一个大男人抱一个姑娘,挺受用的呀。”男人说:“受用啥呀,这姑娘还挺重。”男人把之秋放在马车里。
女人说:“你没有占这姑娘的便宜吧?”男人说:“娘子,天地良心,自从娶了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儿,别的女人我看都不看。”女人说:“真的?”男人捏了一下女人的脸蛋儿说:“那是”。
他们坐上马车,男人赶车走了。女人说:“这姑娘快醒了。”男人说:“把你的迷魂散给她用一点,当年我就是这样着了你的道。我说我有未婚妻了,你说喜欢我,我稀里糊涂成了你的人了。”
女人说:“就你那未婚妻,有我漂亮吗?”男人说:“没有。”
女人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块手绢,他把手绢打开,顿时马车里飘荡着一股异香,她把手绢捂住之秋的口鼻。
之秋有点意识了,觉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口鼻被毛巾啥的捂住了,一股异香扑鼻,她又昏迷了。
女人把手绢叠好放进包里,她摸了摸之秋的脸蛋儿说:“好好睡。”
马车走的很快,夜半时分,他们到了一处院子。女人用钥匙把门打开,他们把马车停在院子里。
男人把之秋抱下马车,他们进家了。男人把之秋抱在床上,给她把鞋脱了,给她盖上被子。
男人把手放在女人肩膀上说:“娘子,我们也早点睡,困了。他们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早晨,之秋醒了。窗外有鸟叫,她还以为在自己家里。不对,不是自己家。她想起来被周春生打晕了,不好,自己是不是失身了?她觉得自己不像失身呀。
这是哪啊?不会是周春生家吧?她坐起来看,不是周春生家,周春生家没有这么阔绰,这里明显是一户大户人家。
桌椅都是高档货,墙上挂着字画,一看就是书香门第,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她有点饿了,肚子咕噜噜只叫。一个女子走了进来说:“你醒了?”之秋看着这个女子真是花容月貌,浓妆艳抹,面如凝脂,齿白唇红,她不是那天在竹林那个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