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卫东头疼欲裂,费力的张开眼睛。就看到老旧的人字形屋顶,转头一看是糊着发黄旧报纸的墙面。那墙面散发出发霉的味道。
“我这是喝多了,现在还没清醒做梦呢?”
丁卫东闭上了眼睛但感觉不对。昨晚上就喝了一瓶啤酒啊。
再一次睁开眼睛,转动头颅看向四周。这是个三开间的房子。中将没有间隔,能一眼看到头。
屋里有些空荡,他是睡在一张炕上。这间房子有一个写字台和一个大衣橱。中间那房子有一张长几和八仙桌等。墙上贴着一张伟人像。
最北面的那一间里面放满了一些木头。一个破旧的自行车后座两边都是木头的工具箱。里面放着各色各样很多的木工工具。
“我这是这是……穿越了?”丁卫东懵逼了。
这时候一股信息流冲击的他脑袋像是爆炸一样,疼的他要宕机了,但几个呼吸之后,让丁卫东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情。
“还真的穿越了,我魂穿到了六二年的七月份!”丁卫东从炕上坐起来。原主是在午睡的,不知道怎么让他给魂穿了。
“也叫丁卫东,再有三个月十八岁。上午刚刚送二叔入土。”
“这这……还是在禽满四合院的世界里……那我得有系统啊……没系统在这个年代怎么活下去啊!”
“系统你叮一声啊,要不然我在这里怎么能活得下去……”
丁卫东半天没有等到叮一声,心中慌了起来。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砸门,接着就是一个尖利的声音:“丁卫东丁卫东,你出来出来!”
“踏马的,闫埠贵!”丁卫东暗暗道。前身的记忆很清晰。
前身葬了二叔后,回来就被闫埠贵威胁恐吓,加上劳累和心神震荡在睡梦中魂飞魄散。才让后世的丁卫东灵魂有了附体的机会。
丁卫东在十岁的时候,就过继给在城里的二叔。这六七年下来,读到了初中毕业后,就跟着二叔学木工手艺。
但不怎用心,加上二叔心疼。这木匠手艺是眼会了,但是手没会。
“踏马的……这是和前身有杀身之仇啊!”
丁卫东喃喃的道这边抽掉门栓打开了房门。
门口站着一个大马猴一样的家伙,四十多岁的样子。身高在一米六多点,但干瘦的很。一张脸真的还没巴掌大。
这家伙穿着大裤衩和三根筋背心。那白色的背心变成了深浅不一的淡黄色了。上面都是大小不一的窟窿。
闫埠贵露出来的胳膊和小腿那就和竹竿一样。
戴着眼镜的眼睛里都是精明阴险的神情。
在闫埠贵身后还有他的老婆杨瑞花,她倒是有一米六五的模样。比闫埠贵高一些,长的周正一点。就是一样的干瘦。
“丁卫东我让你间隔出两间房子的,怎么还不行动?你已经把二叔给埋下去了哈!”闫埠贵皱眉道。
闫埠贵昨天对丁卫东提出来,让他把三间东厢房间隔出两间。一年五块钱租给闫家。这样子以后闫埠贵罩着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