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翻身,败了溜走,北上绕道丽江府,沿着金沙江,去四川,招兵买马,跟鞑子继续干”
老痞子朱雍槺,发狠了,兽性大发,慷慨激昂的说道,惹得身上的美少妇,双眼含情脉脉,闪烁着光芒,崇拜不已。
“大明的亲王,鞑子必除之而后快,要么战死,要么隐姓埋名!”
“本王朱雍槺,只能站着死,绝不会跪着活,苟且偷生”
老油子朱雍槺,抱着刘盈坐起来,目光如炬的看着她,不带任何颜色,郑重的说道。
他要看清,这个女人的成色,跟他到底是不是,一条心。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两世为人,几十年的经验,人世间的蝇营狗苟,见多了。
“妾是岷王妃,生是岷王的人,死是岷王的鬼”
“将来,无论王爷去那,妾身都会跟着,如果战死沙场,妾身绝不会苟活”,王妃刘盈,也坐起来,不顾一切,眼神坦诚,态度坚决的说道。
老色胚朱雍槺,眼神清澈,紧紧盯着刘盈,毫无波澜,不带丝毫颜色,心中纳闷不已,就这?喊口号而已,典型的坟头上烧报纸,糊弄鬼呢。
面对朱雍槺,凌厉、怀疑的眼神,王妃刘盈,出身武夫世家的她,也不含糊,能动手的,就别瞎BB。
从朱雍槺身上,直接跳起来,身法矫健,很溜,来到梳妆台,抄起一把剪刀,对准她自己的心脏,作势刺入,双目含泪,死死盯着朱雍槺,娇声怒斥。
“朱雍槺,你个混球,竟然不信我?”
“这身子给你了,心也是你的,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
一直观察她的朱雍槺,顾不得欣赏,白花花一片,窜起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刘盈的胳膊,同时,另一只手,一把夺过剪刀。
玩笑开大了,这个王妃,性情很激烈,很虎啊,以后要留点心眼了。
一脸紧张的朱雍槺,赶忙抄起刘盈,抱上床头,仔细检查,身上有没有受伤,这可是心头好啊。
万一伤到了,面对蜀王府,那一帮丘八武夫,翻脸事小,抄刀子砍人,妥妥的。
王妃刘盈,则是昂着头,美目圆睁,死死盯着朱雍槺,眼里好像在说,你要是不信我,我就死给你看。
“得了,本王误会了!”
“爱妃,心肝宝贝,吓死本王了,以后不许犯傻”
老油子朱雍槺,自知理亏,不敢与之对视,弱弱的回应一下。
“哼!”
王妃刘盈,看着一脸紧张,怜惜她的朱雍槺,又是心肝宝贝,心中窃喜,故作生气,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搭理他。
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打滚坐地炮,女人的专利,天生的。
“小心肝!真生气了?”
朱雍槺,用他的金刚指,搓了搓刘盈,试探性的问道?
“别烦!”
王妃刘盈,生气中,继续冷战,机会难得,岂能轻易原谅这个混蛋?
嗨,小丫头,脾气还真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抽,浑身难受?大老爷们朱雍槺,可不会惯着,得正夫纲。
随即,用力把刘盈,掰过来,不顾挣扎,压过去,手脚并用,一阵猛啃,上中下,三路齐攻。
一柱烟的功夫,心满意足的老色胚,才停止折腾,此时的刘盈,两眼迷离,盈盈春水,娇艳欲滴,新婚燕尔的她,食髓知味,一点就着。
婚姻的奇妙,就在于,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