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与满清,强弱悬殊,满清鞑子大军,又紧追不舍,滇西这种死地,撑不了多久了,哎!”,邹简臣,叹了一口气,满脸的忧愤。
邹简臣,忧虑朝廷走势,愤慨皇帝朱由榔,胆小懦弱无能,更恨首辅马吉翔的奸诈,勾结内外,欺上瞒下。
桌上的刘震,朱企鋘,同朝为臣,感同身受,一脸的忧虑。
“邹先生、世子、叔公,来,共饮一碗”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树挪死,人挪活,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岷王朱雍槺,看着3人,故作高深,一脸淡定的说着,仰头一口闷。
世子刘震,一脸懵逼,懵懵懂懂的,举碗饮酒。
叔公朱企鋘,一脸震惊,呆呆的望着朱雍槺,好像第一次认识他,忘记了喝酒。
谋士邹简臣,听完后,低头沉思,随后,惊诧万分的看着岷王,双眼放出光芒,一扫愁容,嘴里念念有词,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饮完酒后,正厅内婚宴,气氛焕然一新,交杯换盏,好不热闹。
侧厅的氛围,同样,热闹非凡,岷王府的陈长兴、杨昌业、潘贞,都是酒精沙场的人,但也挡不住,在蜀王府的主场,这么多人,轮番轰炸,众人喝吐了不少。
下午3点半左右,蜀王府婚宴,正式结束。
新郎官朱雍槺,准备带上新娘子,打道回府。
蜀王世子刘震,前面带路,领着岷王朱雍槺、王妃刘盈,离开府邸,其他人依次跟进。
到了府邸门口,朱雍槺抬头一看,目瞪口呆,差点吓尿了。
甲士如林,身姿挺拔,目光坚定,一个个身穿铁甲,头戴兜鍪,腰挎雁翎刀,气势磅礴,坚不可摧,令人敬畏。
这些武夫、悍卒,透露出不可动摇的杀气,一看就是百战余兵,壮观的场面,令人震撼,这才是朱雍槺,最需要、最想要的精锐。
“200亲卫,都是父王留下的,南征北战,久经沙场,各个悍不畏死,都安排好了”
“岷王殿下,可满意不?”
世子刘震,昂首挺胸,满脸自豪感,语气中充满了自信,炫耀似的,看着朱雍槺。
他可是下了血本,拿出了蜀王府,近一半的亲卫,这些装备精良的武夫,放到哪里,都能随便拉起一支军队。
“大舅兄,多谢,这才是最大的贺礼”
老油子朱雍槺,双眼冒着绿光,欣赏美人图似的,看着这些甲士,点了点头,非常满意。
“等等,兄长,把箱子抬出来”,世子刘震,转头对义兄刘鼐,说道。
很快,30多个箱子,依次抬出来,一一打开,全是油光铮亮的铁甲胄、雁翎刀。
这些装备,是临时增加的嫁妆,因为朱雍槺,在刘文秀旧卧室,那些激励的话,太鸡血了。
看到后,朱雍槺还有岷王府众人,直接傻眼了,这些装备,甲胄100套,雁翎刀500把。
甲胄是铁盔铁甲、青甲(布面甲),柳叶刀是军中制式装备,雁翎刀利于劈砍,装备亲卫营,敢死陷阵营。
老油子朱雍槺,还是小看了,蜀王府的底蕴,蜀王刘文秀,南征北战几十年,存下来的好东西,太多了。
顿时觉得,他就个小白脸,软饭王,像北齐的高欢,三国的刘皇叔,娶个媳妇,军队、兵马、装备,啥都有了。
也不枉他,一番辛苦,卖力表演,极限拉拢,这一切,都非常值得。
“大舅兄,都是好东西啊”
“本王,重建勇卫营,正缺人手和装备,真是雪中送炭啊”,朱雍槺抱着刘震,用力拍了拍,激动的说道。
“叔公,你安排人,带着这帮兄弟和装备,去杨家庄安置”
“其他人,随本王和王妃,打道回府”
此时的朱雍槺,豪气万丈,热血沸腾的安排着。
随后,拱手行礼,拜别蜀王府众人,特别是邹简臣,这个老狐狸,摸着小胡子,笑呵呵道别。
200个亲卫,30箱兵械甲胄,非常满意。
都是久经沙场、装备精良的丘八,打老了仗,悍不畏死的武夫,还有那些铁甲、钢刀,都是冲锋陷阵的杀手锏,乱世里,有钱都买不到。
回去的路上,朱雍槺选择骑马,王妃刘盈、还有侍女坐在马车,其他马车,装满金银首饰嫁妆。
迎亲队伍,跟来的时候一样,中途不吹曲,不鸣炮仗,低调不奢华,不知道的,还以为去郊游。
岷王府,满载而归,大吉大利,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