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与她有关系,但也不想做仇人,毕竟曾经是自己的白月光。
门外黄莉眼里泛着泪光,她知道他们再也不回去了,那车张青龙不过给自己付首付而已。
钟正这种欲火焚身当前提起这种事,就是他让自己告诉自己该过去了。
他连交自己当玩物发泄都不愿意?
黄莉心如刀割,悔不当初,可世上的事何来悔。
她嘴里呢喃着: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
钟正也明白伊晓晓这是给足了自己诚意,接下来就看自己的了。
白马县多年了一直由刘照、杨正、郭书、秦奇山、赵英来、杨敬义等这些人为核心势力盘据,外人来很难融入。
来了几任县委书记任三五年的要么调走,最近的两个一个落马一个不到两年。
而钟正不知道的是,就在兰花湖上兰花舫中一个高雅而富丽的房阁中。
县长刘照、副县长杨正、副县长郭书、政法委书记兼副县长秦奇山、公安局长赵英来、治安队长杨敬义聚在一起围着一张大圆桌。
六人坐在老板椅上轻轻摇着,桌上的酒菜都没人动。
秦奇山也快五十岁的人,一张脸看不出是喜是忧一别深沉的模样,语句也是不冷不热。“刘老大,叶总这样亲自出手会不会掉分,一个公安系统最低级的警员,她伊晓晓启用就启用了,还能掀起什么?”
刘照一张国字脸同时有些臃肿,毕竟五十多岁的人了。或许因为最近儿子刘利民的意外让他伤心过度吧!刚办完丧事的他如集了大家对新来的书让下第一步棋,他的语气有些中气不足却也不失威严:“能不掀起什么浪我们必须遵从大老板的意思。”
赵英来在这些人当中显得极为高大的了,他看着刘照道:“老大,我们还是按以前的套路,我与和四哥扮演老大对立面人物,接近她,这样她一切在我们掌控之中,最近她也对我有拉拢之意。”
四哥秦奇山道:“就怕到时叶总把自己搭进去,我们交不了差呀!”
杨敬义道:“这个倒不用担心,他前任女友为叶总打前战,等一两小时后叶总再进房间。然后我带人进去,事就这么简单。”
杨正道:“老大,非得叶总亲自出马吗?酒店里那么多女人,还有他前女友也不行?”
刘照淡淡地道:“你们觉得谁的身份够让伊晓晓放去这步棋,你们觉得上面的大老板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在三年前叫我们防着这小子,大老板怀疑这小子来掏我们的窝自是有根据的。”
郭书道:“什么根据?这小子现在公职都不在身了,当然伊晓晓她有权调出他离职原因,老五确实这点没做好,她有理由调他回来,最大不过一个副科,没大功劳直接给他升职谁服她伊晓晓呢!”
赵英来这会不服气了道:“老三,这事是我没做好吗?那个张公子和老大的大小子搞的事。”
刘照这下面色更差了,道:“行了,我不出说原因你们大抵是不理解的中,老二你来讲吧!”
杨正轻咳了一声道:“这小子,公安大学刑侦专业的,格斗冠军就不用说了,玩枪也是一流的。”
“当初毕业本来有单位选上他了,但这小子放弃了,说是先回家看看。那是省外的学校那里的老师在这边没关系,但他还是宁愿放弃机会回家,参加公考。后来组织部看他的专业是刑警而他的意愿又是离家近就先给他安排兰花镇派出所。”
“正常人都不可能放弃那么好机会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必须回这里的原因。”
“各位想想,像他家那种条件,人在哪家便在哪,为什么一定得窝回这个地方呢!”
“所在上面的大老板以为他极有可能潜伏在这里的一颗棋。”
这是刘照接过话道:“所以这三年来我让利民一直压着他,不给他机会,说实话他在兰花派出所的成绩或许不亮眼,但整 个派出所也就他亮眼。”
杨正继续道:“上面的大老板意思是,无论他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一颗棋子,但凡有疑的我们都不能让他有机会。”
“现在伊晓晓想启用他,我们只能听从上面大老板的安排走这步棋,总之伊晓晓做的只要不阻碍我们的事,可以顺从,但人呢!她身边最好是我们的人,像钟正这种有能力又不能为我们所用的,不能让伊晓晓所用。”
秦奇山道:“这小子确实性格确实难与我们为伍。”
赵英来道:“我们难道就不能试试让他成为我们的人?”
刘照道:“这风险太大,我已让利民试过了,利民和他前女友搞一起就是对他试探。正常来说一个局长的千金配他这种小角色绰绰有余的,为了升官女朋友跟别人睡算得了什么?体制内谁没受过气,他的行为不可能为了利益放弃所谓的尊严,与我们不是同一条道上的。”
杨正道:“加上上面大老板叮嘱过的,所以这人最好还是能踢出体制外。”
刘照咳了咳道:“叶总出马,跟大老板交代过了的,她是大老板的人,自会有分寸。”
杨正道:“也只有叶总这样的身份才能断了伊晓晓想用这把刀的可能。”
杨敬义看了看时间道:“各位老哥,我要办事了,这酒菜你们可别浪费了。要不明晚再给我和五哥叫一桌!”
刘照冷冷地道:“先叫上人准备办事吧!”
杨敬义起身觉得这桌菜真他妈的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