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青并没有因此感谢他,而是嫌他多管闲事,害她都没人追。所以赵晓青从来不给他好脸色,什么脏话都被她骂过,骂他不举早泄天天咒他找老婆被戴绿帽,还叫他绿帽鬼。关键现在自己真的被绿了,他甚至都疑赵晓青的嘴开过光,有毒。
所以一看大伯和赵阳那脸色,他心里有些紧张害怕,赵晓青对自己从来没好脸色,娶了她万一半夜不高兴起床拿着……剪刀自己这辈子就完犊子了,一想到这不由菊花一赶紧,那小魔女花样多,自己没命享受如此美色。
钟正乖乖地点头表示赞同大伯的话低声道:“大伯讲得有道理,还是我们农村人实在。我觉得花嫂就不错,人漂亮勤快又贤惠,勤俭持家家有福,贤惠仁德家和睦嘛!”
“啊!”钟大明大脑宕机了似的,片刻才回过神道:“小正那可是个妖星呀!你咋惦上了呢!我看晓青就不错,脸蛋儿标致,关键人家没嫁过人呀!”说完钟大明又才回过神,赵阳在旁边呢!他脸色显得尴尬促措不安。
赵阳心想,你这大明也真是的这么快就露馅了。人家钟正刚刚和黄局长闺妇分手,得慢慢诱导嘛!一下把底都亮了,我这还怎么嫁闺女。
别看这赵阳恨女不嫁,一般人他还真看不上,女儿像从水里长出来的花儿一样水水的美美的,不说嫁个公务员吃皇粮,也得嫁个有点才气的年轻有貌儿的大学生。可钟正这小崽子怎么还看上人家小花那寡妇了呢!是没错那寡妇人好像比晓青优点多一些,但晓青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专科的。
钟正尴尬地道:“不是我看上了,是我哥看上了,我这回回村里就是跟他说媒来的。”
“不行!不行!”钟大明立即道:“我们钟家不能头婚娶寡妇,再说那可是有克夫命的妖星呀!一时厄运连连可害了我们钟家。”
钟正心直骂这老货管那么多干嘛,但嘴上却一本正经地道:“大伯你别急呀!风水易学我略懂一二,他们八字命格以毒攻毒,阴阴生阳,他们在一起阴阳互调,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他们两在一起金木水火土都有了,简直就是绝配堪称天作之合。现在主要是想办法说服老王给户口本先登记迁户口再说,三后个月初九就是个好日子,此事宜早不宜晚,初九重阳之日十二点到两点正阳之时,烈火焚邪魔最佳之时,重阳之火,阴阳互生,一生多子多福呀!”
其实婚礼的事钟正真心不想推到三个月后的,可为了忽悠长辈们他不得不这样做。
在他看来先搞定登记迁户口过来,那才是正事,婚礼那事他倒不怎么看重。
本来结婚过日子是自家事,没必要在意别人眼光,只是哥的思想与自己不同,花嫂的思想与自己也不同,为了让他们以后生活在这地方总别被别人指指点点,他这算是用心良苦呀!
看着钟正有模有样煞有其事的样子,钟大明犹豫了他看了看赵阳,一般村里人结婚赵阳都是主婚人。
赵阳下这下也是懵逼状态,主要是想趁钟正这个村为数不多的大学生没了公职又与黄局长的女儿分了手,相对于自己家来说已没什么优越感了,好让自己那要人老命的女儿趁虚而入,最好快刀斩乱麻结婚登记,办婚礼入洞房。
婚礼钱自己都准备好了,这怎么又扯寡妇又扯重阳之火,阴阴生阳,这都什么跟什么?
赵书让脑袋像灌了浆糊,不过钟正说得头头是道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于是他装着沉稳保持着有修养一副有识长者姿态道:“钟正讲得也有几分道理,这事你们和老王家合计合计,村里也有小半年没大喜事,能成也算是天公作美。”
钟大明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在他心中像李小花那种嫁到家里老公被车撞没了,小叔子摔傻了,这妥妥的妖星祸家,打死不能沾边的,可钟正讲得真真的,于是发出灵魂拷问道:“钟正你一个公务员去学风水?什么时候学的,拜谁为师, 我们怎么都不明知。”
钟正轻咳了一声继续忽悠道:“拜的是李大师呀!镇上最牛的风水师兼算命先生,当年我爸妈没了大家不都说他算出来了嘛!我这就和他请教去了,过几天要是和老王家谈成了,我安排李大师给我哥和花嫂算一算,你们可以在现场听,看我说的对不对。”
“他们这真正叫天作之合!”钟正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