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钟正放学回家很晚,打架被留校了,而肖玲是值日和同学玩回家晚的。
那时钟正上初一肖玲读初三,于是他们一起回家,到两个村叉口时天快黑了,肖玲摔了一跤,崴了脚 ,应该是她有慌路又不好。
没办法钟正只好试着背她,那时肖玲人高马大,钟正倒也身强力壮,不过也很费劲。
那时父母没了刚好一个年头,他还时不时陷入痛苦、郁闷与莫名的烦躁之中。
年少懵懂的他和异性在一起时感觉自己没那么闷了,应该是一种精神思想转移的效果。
在背着肖玲柔软的躯,感受她身上处子的气息让累并着快乐。
快到石板村时钟正说他不行了,累得不行了。
于是两钟正累得滚在路边的草地里,没料草丛里是个坎,两人一起滚到了玉米地里……
弄得钟小光结婚时他都内疚了好 一阵,不过肖玲就好像不知道这事一样,久而久之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这会儿看到了那呼之欲出的汹涌,全身热血上涌!他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男女朋友发生了许多事又能分分合合了,正青春年少,体旺气盛呀嘛!
本来以为只有自己小堂哥,一看还有自己的大伯、村书记赵阳也在。
看着钟正愣在门口,钟小光道:“进来坐呀!”饭都给他打好了,他还是有些感动的。
村里没有村长,就村书记、会计、妇女主任,原本是有村长的,可村长出门打工,后来镇上的领导觉得他们石坑村也就四五十户人家,没村长对大家也没啥影响,不还有村书记、村妇女主任还有个会计呀。
赵阳五十来岁,有几分儒雅气质,与他人高马大的形象有点反差。
钟正打完招呼后也不客气,很快三碗饭下肚,那盘五花肉几乎都是他消灭的。
钟大明快六十岁了,满脸的褶子,看起来有几分憨厚的模样。他边吸着大口大品的烟叶道:“小正啊!听说你不仅离职,还和农业局黄局长的闺女离了。”
钟正写满了一脸尴尬道:“大伯,是分手了,我们还没结婚。”
钟大明叹了口气:“甭管离婚还是分手,你现在没了公职,人家肯定不会跟你。那么漂亮的女娃还有个做局长的老爸,我们都以为村里钟家出了个能人呢!这究竟咋回事。”
钟正心里不由发出一声叹息,心想这怎么跟家族跟村里扯上关系了呢?
村书记笑道:“钟老哥,小正还年轻,又是大学毕业,不做公务员可以去私企上班,收入一样不会差哪!不会差口吃的,这个不用担心。”
钟正兄弟两小时确实没少在大伯家蹭吃蹭喝,所以对这个大伯,不管他说的对还是错他们一般都不会反驳的。他心里虽有些不高兴长辈管自己的事,但也没表现出一丝不悦笑道:“大伯,给你们丢脸了。我把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给得罪了,再待下去没有出头之日的。”
赵阳毕竟是个村支书,官场上多少明白些道道,他不由叹息道:“你这孩子太过于刚了,官场要刚柔并济,内方外圆。年轻人血气方刚有股劲是好事,可不能对谁都这样啊!到时到这社会还是这德性可不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