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优花看到父亲与母亲相拥在一起,瞬间脸就红了,也意识到了,刚刚自己的唐突。
可、在童磨怀中的抚子已经因为恐惧而不敢喘气了。
她不敢推开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童磨身上传来的冰冷气息。
“那位大人说,你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让我来除掉你。”童磨冰冷刺骨的声音传入抚子的耳朵,让她不敢抬起头,与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对视。
童磨轻轻地抚摸着抚子的头发,温柔的说道:“不过,我怎么舍得呢?你可是我的妻子呀。”
听到这句话,抚子心中的恐惧更深了一些,因为这是她和童磨第一次见面。
她听说过童磨的性格多变,谁也无法预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童磨继续在抚子耳边低语:“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做那些让那位大人生气的事情,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幸福美满的。”
抚子此刻完全不知所措,她根本不清楚对方究竟想要干什么,因此她不敢轻易做出回应。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童磨,低下头看向了怀中不停颤抖的女人。
此刻的抚子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双手紧紧抵着童磨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丝安全感,但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
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抚子的后脑勺,这突如其来的触感令她的瞳孔猛然一震,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只手突然发力,狠狠的将她的头摁向童磨的胸口。
童磨毫不留情地将抚子的头用力的摁住,使得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几乎无法呼吸。
与此同时,童磨那如同恶魔一般的低沉声音再次在抚子耳边响起:“我已经替你求情了,那位大人说了,只要你能将那个白毛男孩给杀死,你们一家人就可以免去死罪!明白了吗?”
童磨说话时依旧面带微笑,只是那笑容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反而透露出一种诡异和阴森。
抚子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明、明白。”她的声音却因为极度的痛苦变得软弱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童磨看着抚子那惊恐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彩色的瞳孔中没有任何情绪,他继续说道:“记住,只有完成任务,才能保住家人的性命。如果你敢放走那个人,后果自负!”说完,童磨松开了手。
抚子因为恐惧,泪水不断的涌出眼眶,她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听从童磨的命令去完成任务。
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
得到了回应的童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松开了手,继续轻轻的玩弄着女人那黑亮的头发。
“你要好好表现,可别让我跟猗窝座失望哦。”童磨微笑着说出了这番话。
听到这话的抚子,愣神的回忆起了上弦之三的那位大人。
猗窝座是抚子生命中最后一道救赎,如果不是猗窝座愿意施舍给一个弱者自己身体内那位大人的血,可能现在的抚子已经被扔在了乱坟岗里。
就在她回忆的时候,砰的一声,院子的大门被踹开。
追过来的霜华跟炭治郎跳了进来。
“那小子来了,别忘了我给你的交代,能拯救这帮孩子和你的,只有杀了那个白毛!”说罢的童磨,微笑着不带任何情感地将怀中的这个女人直接推出了房间。
抚子没有任何准备措施的摔倒在了地上,她亲眼看着推拉门在一瞬间全部被屋内的童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