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新任冀州牧韩馥韩大人的亲军统领,特来交接统领事宜,你现在已经不是亲军统领了,这里现在归我们指挥了。”太史慈干净利索的对麹仁说道。
“可是……可是这亲卫营在州中历来都是冀州将军负责的,你们不能不经过冀州将军就擅自调动军队啊!这中军都是麹义大人一手提拔的士卒,恐怕你们也指挥不了!”麹仁知道事情出了偏差,但是自己可不能服软,如果麹义回来知道,命令自己控制的亲军,被新任州牧的人夺去了,那自己死的不要太难看啊!
这时账外人头攒动,无数军卒听到麹仁的喊声,拿着兵器,纷纷向中军大帐涌来。但是看到的却是自己的最高长官被几十个人押着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太史慈手中拿着一把长刀,看着对面的数百名冀州亲军,毫不畏惧。他大声喝道:“营内的众军,你们听着。我是新任冀州牧韩馥韩大人任命的亲军都尉,可是你们这位统领居然不允许我们进营,你们都是大汉的士兵,并不是他麹义的私家部曲。我这里有冀州牧韩大人的手令在此!”
“现在放下武器,接受我的领导!对冀州牧大人效忠!大人说了,只要你们愿意听从冀州牧大人的命令!以前的事情,和你们无关。”
这些亲军一个个手持兵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今天冀州牧大人上任,他们是知道的,但是今天亲军首领也要求所有人不得跨出营门一步,这也是军令。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冀州军的精锐,历来是唯军命是从的。现在看到亲军首领这个样子,大家都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远处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大家看去,却是军中的副都尉高览。这高览看到现场的情况,以他的阅历,自然是明白这麹仁奉了麹义的将令,不肯将亲军的兵权交接给韩馥的亲信将领。
太史慈看到高览,认出是今天白天前往城门迎接韩馥的那个武官,立刻朗声说道:“高将军!你来的正好!这里是韩大人的手令,你亲卫营的官兵还归不归我大汉朝廷管辖,你来看过公文的真伪!”
高览出身低微,一直以来在冀州军中都不是麹义的嫡系,处处受到排挤。现在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却是升起了一丝希望,这不正是自己给新州牧表现自己忠心的时候到了吗?
麹义自持手握冀州精兵先登死士营,一向在冀州称王称霸。自己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日,如果今天能够帮助这在州牧府见过的韩馥心腹,夺取了这州牧亲军的兵权,自己在州牧心中的位置必然会水涨船高。
高览心中计议已定,接过公文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立刻在马上高声呼喊道:“诸位军士!这位将军就是新任冀州牧的心腹爱将太史慈将军,我可以作证!在今天的州牧就任大会上,我亲眼见到了太史将军的任命。
诸位认识我高览也不是一天了!难道你们想不听州牧大人的号令,意欲造反不成?不要忘了那些黄巾叛党的下场!太史大人可是奉了冀州牧大人的手令前来,千真万确。如果不听,就是反叛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