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随着那将官领取了盔甲和先锋印,马珏也就离开了演武场。
“乖乖,这体格可真壮啊!”一位长得跟水缸一样的一个女人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一个体格雄壮的青年说道。
那青年是一脸厌恶的皱了皱眉,并没有理她。
那女人是挑了挑眉毛,道:“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给你一百两银子。”
周围的百姓一听这话,纷纷惊叹出声,一白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那对于普通百姓来说都够活一辈子了。
可那青年愣是压根没理她。
那女人见对方压根不理自己,顿时是变了一张脸,开口说道:“嘿,我说你个混小子,老娘看上你是你的扶起,别给脸不要脸!”
那青年终于扭头看向那女人,随即是爆喝出声,道:“滚!”
那女人被吓了一大跳,她刚想骂回去,却看到那青年如同猛兽一样的目光,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说道:“好小子,你等着。”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正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在街上游荡的马珏见到这里的异样,出于好奇他也走了过来,挤进众人当中,就看见一个身高足足比他高了半头的汉子站在一棵栗子树下。
这汉子的体格极为强壮,健美虎目,长发梳于脑后,周身上下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那种气势,让人不由觉得眼前一亮。
马珏扭头向旁边一看,正看见立在他旁边的一块牌子,大意就是,为母亲看病已经把积蓄花光,如今母亲已故却无银葬母,愿卖身于好心人为奴,只求安葬母亲。
还真是个孝子!
马珏也是孝子,不然他也不能走上今天这一步,从怀中掏出钱袋,掂了掂分量,大概只有十几两的样子:“银子不多,但应该够了,拿去葬母。”
那汉子几乎都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有这么好心的人,他抬头一看,只见面前这人相貌俊朗,气势非凡,虽说是个少年,但周身却散发出一种特别的气息,让人不自觉的就想和他做朋友。
那汉子没有立刻接过钱袋,而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拱手道:“恩公大恩大德,小人无以为报,小人这条命从今天开始,就是恩公的了。”
马珏急忙将他扶了起来,笑着说:“兄弟不必多礼,谁都有遇上事儿的时候,去葬了婶婶,然后去找个营生,好好过日子才是真的!”
那汉子抿了抿嘴,心中感动:“不敢与恩公兄弟相称,敢问恩公家住何方,等我安葬了母亲就去找您!”
见与他纠缠下去也没什么用,马珏摆了摆手说:“施恩不图报,才是真正的侠义之道,先走一步。”
晚间,一人在丞相府外来回的踱步。
此人四十多岁的样子,年纪虽长但气势依旧不容侵犯,眉宇间有着多年风雨沉淀下的沉稳与淡然,但岁月却早已在他的脸上刻下了不容遗忘的痕迹。
他便是燕国当朝丞相,张远。
此时的他正在等待自己儿子张麟得胜而归的消息,脸上写满了焦急。
可是他等来的,却是被担架抬回来的张麟。
一见这情景,张远站立不住向后倒退两步,怒视着抬着担架的军兵振声喝道:“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躺在担架上的张麟有些虚弱的说:“爹,本来孩儿已经技压群雄,眼看着就要拿那先锋印,可谁知,半路杀出来了一个马星陨,打败了孩儿!”
“马星陨?”
因为之前老管家回来禀报了所有,就是未禀报这马珏到底改成了什么名字,所以在张远的印象当中他从来都没有这个名字。
“爹!”
张麟拱了拱手说:“还请不要难为他,是孩儿技不如人。”
他是被马珏给打服了,人家至始至终,甚至连神武技能都没有使用过,完全是凭借着武技将他打败,他还有什么不服的。
“罢了罢了。”
张远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厉色,摆了摆手说:“你不去也好,老夫已有一个儿子在阵前了,你如果也去的话”
他叹了口气,并没有说话转身走进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