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好!子墨,带着弟弟他们先去吃饭,让爷爷去书房看看,你二叔在信上可有什么重要事情!”
“是!”
书房内,段稼祥打开书信:
“二叔安好!
经侄子多方追查,五国跟踪了十几年的传国玉玺,就隐藏在这一个小县城里,具体位置已发现。
只是这时期,群雄并起,连年征战,民不聊生,二叔自年幼就生于官宦之家,但也能深感世道艰辛吧?
眼看天下将乱,盗贼四起,你想何处安身?而且吾与二叔同气连枝,不得不得考虑将来呀!
这一时期的政权像走马灯一样的更替,开国皇帝无不都是武将出身,也无一例外都是昙花一现。
于是,侄儿在心里总是想着寻访明主,再交付玉玺,助其匡扶大业,造福一方百姓。不知二叔其意如何?
如今,侄意已决,必不可改。二叔乃是豁达之人,应该能理解。孔子说:‘匹夫不夺志也。’人生百年,忽如白驹过隙,得志则乐,失志则悲。成全别人的愿望,也是圣人的意思。望二叔成全侄子之志,也是将来为我们家族谋划出路……”
“哼!真是个白眼狼啊!”段稼祥读了此信,狠狠的拍了一下书桌。
“老爷,洛平是不是没有听从你的安排呀?”侯爷夫人见夫君生气,一脚踏进了书房:
“我就说嘛,这半道寻回来的土豹子是个白眼狼!你偏不信,这下好了,他一边接受咱侯府的好处,一边还要剜你的心,不是豺狼是什么?要我说……”
“够了,闭嘴,休要再啰啰嗦嗦唠唠叨叨,洛平说的也不无道理,他要是挖我的心,还会让义子送信来明说吗?妇人之见。”段稼祥喝住了夫人。
气得夫人甩袖而去,段侯爷自己接着往下看书信:
“近日,得到消息,各国皆有人马往此处奔来,想必是为了国宝而来,侄子的意思是先守住国宝,再后图之。待以后,寻得明主再献出此宝。今特吩咐义子启明,送信告之叔父,望叔父为以后早做打算!……”
段祺祥放下书信,在书房里一阵沉思后,提笔写道:
“贤侄只知,自其志,不可夺!又可知,叔父之志也?作为臣子,应当和气如春,忠心如铁。储风月之精,禀松篁之节。当乱世之时,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如今乱世臣子虽多,吾段家世代忠良,保家卫国,效忠皇上。今,岂能毁与吾辈之手?若还念叔侄之情,认自己是段家一脉子孙,当以忠孝为先,不可心生异念。
望贤侄速速取来国宝,献与皇上,以表忠心!
另外说说你的私事,为什么有子不认,让他流为异姓?实乃大不孝也!今他既然来到府上,就留下来吧,来日认祖归宗后,叔父也好为他在军中谋个官职,让他建功立业,为段家争光!
哈哈,你小子总算是干了一件正事,让我们段家长房一脉,后继有人了。哥哥泉下有知,也当安心了……嘿嘿!”
最后落了款,段祺祥把书信封好,抬头叫到:
“秦飞,着人将这书信送往福顺将军府去,切记让焦将军亲启!”
“是,侯爷!”秦飞接过书信,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