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间隙,王文泽等人上前走了几步,王文泽挠了挠头,道:“卫哥,他们是找你们俩的,这也没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敖兴、闻人文钰等人在王文泽身后点点头,一致赞同,今晚,他们已经作为一次秘密的见证者了,实在不想再听到什么秘密了,特别还涉及到老一辈的事情。卫军耀回过神,拍了拍王文泽,道:“行,你们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王文泽七人从两方中间就要过去,山下市二等人都对王文泽几人微微欠身,王文泽也一面微笑的欠欠身,一路带着钱良等人,离开了这里。
卫军耀看着山下市二手中的腰牌,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们十多年前,我家老人跟你们长辈作了什么约定吗?”山下市二稍作思量,叹道:“这事对于我们阴阳寮并不是件值得说道的事,但我们都作为当事人的晚辈,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雷王前辈没有将这事情告诉你,夕夏前辈知道了,应该还是会比较高兴的,这一切都要从十九年前,两位前辈相遇开始,那时候,两位前辈还年轻,也就比我们现在大个两三岁,两位前辈在雷道一途都很有天赋,据说当时两位前辈时常切磋,难分伯仲,雷王前辈在阴阳寮相互交流的期间也深得当时老一辈的喜欢,许多辛秘、孤本藏书都向雷王前辈开放,想让其留下辅佐夕夏前辈,甚至夕夏前辈还听信了其他老一辈的话,对,对雷王进行了,进行了色诱,咳咳。”话说到这一份上了,在场的人多少有些尴尬,山下市二咳嗽了几声,掩饰了一下尴尬后,接着道:“但雷王前辈貌似没有在那天晚上,接受夕夏前辈,反而留下了自己的腰牌,带着我们阴阳寮的阴阳砚连夜跑了,直到第二天,阴阳寮的长老们才知道真相,连忙去追雷王前辈,但没能追上,雷王前辈给长老们留下纸条说,二十年后,就会带着阴阳砚回来,让长老们不用担心。夕夏前辈也帮着雷王前辈说话,最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卫军耀听到这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敢情小爷爷把阴阳寮的东西给偷了,貌似还偷了一颗心,卫军耀偷偷瞄了瞄一旁的徐依婷,发现徐依婷的神情没什么变化,稍稍放心了些。
山下市二自顾自的接着说:“因为一些历史原因,我们国家的修行者不能随意离开我们国家。许多不便,只能让我们这些来‘世非’学院的晚辈了解情况,往年也了解不到什么过多的情况,但快到二十年之约了,这次夕夏前辈让我们带着腰牌前来,找人转交给雷王前辈,希望雷王前辈能将阴阳砚带回阴阳寮。”
卫军耀闻言,点点头,道:“一定,一定,我会跟我们家老人说的,一定将阴阳砚归还阴阳寮。”
“那就劳烦阁下了。”说着山下市二以及他带来的人给卫军耀与徐依婷深深的鞠了个躬。山下市二直立腰板后,道:“那就不打扰阁下了,腰牌你拿着,麻烦转交给雷王前辈。”
卫军耀接过腰牌,道:“没问题,尽管放心。”卫军耀收起腰牌,从离去的山下市二等人的背影收回目光,对徐依婷道:“小姑啊,我们回去吧。”说着去往自己的宿舍方向走,徐依婷走在卫军耀的旁边,道:“你答应得那么好,你在家里见过阴阳砚吗?”卫军耀无所谓的道:“见到是没见过,小也许爷爷把它藏起来了吧,找个时候,我跟他说就好了,他应该也还记得的吧。”
“藏倒是藏了,藏到我妈那了。”徐依婷清澈的声音传到卫军耀的耳中,卫军耀如同遭到了雷霆轰炸。卫军耀结结巴巴的道:“那、那、那还能还回去嘛。”
“这事就不用我们管了,你只管传话就好。”徐依婷说完就朝自己的宿舍走去,卫军耀叹了口气也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