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扶摇揽住两个孩子,倒是有些心有余悸。
李岁吃完了面饼,拿过水囊,饮了一大口。
他拍了拍中年汉子的肩膀,认真说道:“等会儿打起来的话,你带他们先上山,剩下的交给我吧!”
听闻此言,余扶摇和中年汉子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看来,又要闹出不小的动静了。
果不其然。
很快,有个一脸冷漠孤傲都小姑娘,领着身后十余名侍卫,气势汹汹来到了凉亭外。
小丫头看见那怒目圆瞪的十几个人影,有些小小的害怕,下意识躲在了中年汉子的身后。
她悄悄探出个小脑瓜子,有些紧张的询问道:“他们为什么那么看着我们啊?”
中年汉子压根不去在意凉亭外的人影,反而是蹲下身来,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笑道:“大叔也说不明白,只知道他们不想让我们待在在凉亭里,但是我们先来的……”
中年汉子细心解释了一番,小丫头这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坏人!”
凉亭外。
陆陆续续上山的那些身影,都被这边的动静给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停留观看。
那出身豪门的小丫头片子,满眼轻蔑,“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出这凉亭,我数三声,三声过后,如若还是不走,休怪我元水瑶无情!”
话音刚落。
身后的侍卫已经纷纷抽出长剑,怒目而视。
“一。”
山路那边,驻足停留的人群,议论纷纷。
有人不敢置信道:“元水瑶?是蝉州元府元大人的宝贝女儿!”
元姓,在蝉州是名震一州的豪门大族,可以说是蝉州首富也不为过。
甚至是在临近几州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最为重要的是,元府也算是皇亲国戚。
北亭国先帝宋云帝,曾纳出身元府的元氏为妃。
只是后来,在先帝驾崩之时,元氏联合元府二房家主,里应外合,欲想谋反篡位。
却被如今的老皇帝,也就是当时年仅十七的太子殿下,以一招将计就计,直接扼杀于宫门外。
元府本该是被抄家灭门的。
只是,当时地位不稳的太子殿下,排除众怒,将元府收入门下。
给世人的昭告,是轻飘飘的一句将功赎罪。
实则,当时的太子殿下忌惮的是青州关镇守元轻易。
当时镇守青州关的镇守元轻易,正好就是元府老太爷的大儿子。
后来,这桩旧事,也随着元轻易以死守青州关战死而彻底告终。
只是,如今的元府却是再也回不到当初的辉煌了。
“还没上山就得罪了一个背景如此高深的元府,即便是那两孩子通过了考核,日子日子只怕是也不好过了。”
又有人出声,替那几个凉亭里身影感到悲哀。
有人幸灾乐祸,“谁让他们非得作死,人家好心劝说他们离开,反倒把人家骂了,换我我也气不过,肯定要来理论的。”
“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