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鹞取出一个皮囊,双手捧着走到二婶面前。
“二婶,这是用上好的兽皮,专门为您缝制的暖手袋,现在已经是初春了,不过,到天冷的时候肯定用得上,一点小小心意,希望二婶您会喜欢。”
“喜欢!喜欢!”
二婶高兴地接过阿鹞递上的暖手袋。
“二叔,给您带的酒已经交给元武哥了,是来之前寨子赶着酿的,得多存些日子才好喝,迹耘哥说的,要窖藏一段时间口感才好。”
阿鹞也向二叔转达了寨子的心意。
“谢谢!谢谢!也是有心了。”
二婶故作神秘地说到。
“闺女,你那酒啊,窖不了多长时间的,没几天,都藏他肚子里去了。”
二婶的话,引得在场的人都不出声地笑了起来。
阿鹞赶紧说道:“没事!没事!过不了多久,寨子的酒坊建好了,想喝多少都没问题。”
“那感情好啊!别说,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二叔满满都是期待。
“要不,你干脆就在酒坊旁边搭个窝,天天都可以醉生梦死了。”
二婶又调侃着说了句。
“就是搭个窝也得把你拽了去。”
“才不稀罕你的猪窝狗窝,自己呆着去。”
哈哈哈......
大家又被二叔二婶的话,引得笑了起来,彼此间的生疏感,也消散的无踪影。
二婶吩咐了一声身后的侍女。
“萍儿,把庄票拿来。”
“是,夫人。”萍儿赶紧拿出庄票,恭敬地递到二婶手里。
“闺女,你不是小管家吗?来,这个交给你。”
二婶拉起身旁阿鹞的手,把庄票放到她手里。
“二婶,这也太多了,如何使得?”
阿鹞看到手里,十张各两千的庄票,立刻瞪大了眼睛。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没想到会是这么多,惊得有些不知所措。
“小财迷,还有嫌钱多的时候,难得呀!”妙迹耘调侃了一句。
这话让阿鹞有些尴尬,她回头狠狠地白了妙迹耘一眼。
“收下吧,这是二叔、二婶的心意。”妙迹耘笑笑。
二婶微笑着说道:“闺女,这也不多,要不够的话跟我说就好,收好了啊。”
“那...就,谢谢二叔!谢谢二婶!”阿鹞躬身再次给二老行了礼。
二叔立马正颜说道:“丫头,你这就见外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啊!”
“是,晚辈知道了。”阿鹞也赶紧恭敬地答了一声。
“二叔,您能管管他吗?”阿鹞嘟着嘴指指着妙迹耘。
“怎么不能呀!他也算是我的孩子。”
“二叔,您得收拾收拾他,他乱说话,尽欺负我。”
二叔笑着说道:“行!有机会我一定替你出气,敢欺负我们家闺女,胆也太大了。”
妙迹耘笑着对身旁的黄维锋小声说到。
“看看,这丫头够鬼的吧,很快找到靠山了。”
黄维文提醒了一声:“爹,时间也不早了,大哥他们还要赶路呢,先到马店去吧。”
“行,那我们就走吧。”
二叔发了话,所有人跟着二叔、二婶后面,出了正堂往马店而去。
在马店吃过午饭,辞别了二叔、二婶,一队人骑马上了路。
黄维文跟着送出了一段路,到了离镇近五里的地方,黄维锋停下马。
“元武,就送到这里吧,家里的一干事,就全由你照应了。”
“大哥,家里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一切有我呢。”黄维文拍了拍胸口。
一旁的水根也紧跟说道:“大少爷,还有我们呢。”
“元武,别忘了我托付你的事。”妙迹耘又再叮嘱了一下。
“迹耘哥,放心吧!月底去马迹塘护送沈家小姐,我呀,一定把她妥妥的送到省城去。再说了,我也想去见识一下,连我大哥都怕的小女孩。顺便呢也解解馋,她家的牛肉,都被你俩念叨的,我都快忍不住了。”
黄维文边说边咽了咽口水。
“谁怕她?”黄维锋在一旁无底气的申辩了一下。
“谁怕,谁心里知道噢。”迹耘诡笑着丢下一句,就策马先行而去。
“咦...好你个歪嘴和尚。”
黄维锋同黄维文摆手示意道别后,也驱马追了出去。
黄维文看着两个哥哥离去的背影,笑着自言自语:“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