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迹耘洗好澡回到房间,黄维锋已在房间里坐等。
“哟...羽飞兄,不会这么早就开饭了吧。”
“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呢,过来就是想同你说说话,怎么,还得递呈拜帖?”
“你要真递了拜帖,让二叔知道了,保不齐会怎么数落你呢。”
“哈哈...你小子!把我爹也搬出来了。”
“跟你学的呀,有样学样啰,才几日不见,想同我说些什么呢?”
黄维锋想要聊的是那帮寨子的年轻人,想多了解一点他们,这是他感兴趣的事,可被妙迹耘这么一打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进入话题。
“被你一棍子搅合了,我都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嘿...你可别把自己说成是什么臭哄哄的东西,我可不搅拌那玩意,我们是兄弟,你要成那样了,我也好不到哪去。”
妙迹耘的话音刚落,黄维锋就笑了起来,就此很自然地将话题引入。
“哈哈...也不知道,寨子的那帮人,有没有也被你弄得不堪?”
“那倒是没有,不过,他们的受教育程度,却是令我惊讶的。”
听妙迹耘这么一说,黄维锋的兴趣更浓。
“哦...我倒想听听。”
“他们大多都能识文断字,从谈吐中不难看出,他们的文化水平已在基础教育之上。对于地图的使用好像并不陌生,熟练程度还不好评说,但正常使用没有问题,这可是需要一定文化基础的。”
“他们在军事方面的知识,应该也有一定的基础,在敌情分析,阵法阵式方面,不难感觉出是学习过的。枪械方面倒是很欠缺,此前没有接触过较新式的武器,除火铳外,还在继续使用弓弩等原始武器。”
“听他们自己讲,寨子很偏远,到镇上至少需要半天的时间,他们几个也没有在外上过学堂,这些知识是从哪里学来的呢?这也是我的疑惑之处。”
妙迹耘的话,也让黄维锋有些意外,自小就在这里长大,却从未听人说起过有这么一个寨子,自己的父亲和兄弟,也从未提起过有这么一个特别的村寨。
“哦...这的确是个问题,那么偏远的一个寨子,是谁教会了他们呢?”
“还不止这些,他们个个习武也都身手不俗,招式路数应源于同一师父所授。较强的几个,你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对他们是真的很好奇,过几天一定要去看一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寨子。”
“别说,你把我也搞得心痒痒了,要去的话,别忘了捎带上我。”
“捎带上你?这个先容我想一想,有一事先请教一下。”
“哟...还跟我客气上了,兄弟间说个话,用得着“请教”二字吗?我爹现在就在书房呢,这话可别让他听到了。”
“你个小肚鸡肠的,合着在这等着呢。”
“彼此彼此啰。”
两个人会心地笑笑。
黄维锋突然问起:“诶,那俩姑娘长得好看吗?”
“怎么?让二婶逼婚,都逼成这样了,没事就打听姑娘。”
“我妈逼我那事,我躲都来不及呢,就只是好奇而已,没其他意思。”
“一个英姿绰绰,一个楚楚动人,两个小美人。”
“呵呵...和尚也会说这样的话?”
“和尚怎么了?和尚也是人,也是有眼睛的,有眼睛就能观美丑,美的事物,自然也能看到。既然是看在眼里的美好,那它就是真实的存在,只不过,说或是不说而已。如何表述也会因人而异,我这么说自是便利于你。”
黄维锋说道:“如此说来,和尚也有不刻板的。”
“照你的意思,和尚个个都应该是塑像。”
“还别说,我的认知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黄维锋接着又问:“那...其他方面呢?如能力什么的。”
“别看阿鹞那姑娘,总是抠抠索索的,倒也体现了她朴素勤俭的一面,当家管事是把好手。加上她的运算天分,加于引导的话,日后必能有所成就。”
“细妹嘛,就是外表稍冷一点,人倒也很聪慧,思维要比其他人独特一些,提的问题也有别于他人,会冷不丁的问你个措手不及。”
“说到身手,若是单练,你恐怕不是阿鹞的对手,毕竟她打小就开始练了。”
“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