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维锋接着又问到。
“这么说,你父亲把商铺都发展到南京了?”
“不是,是我父亲接掌了南京林氏。”
“林氏家族?”黄维锋一下就被惊到。
“你知道?”
“略有耳闻。”
实际上,黄维锋是知道的,林氏家族在南京称得上赫赫有名,他又怎能不知。
“你家在江洲,怎么会和林氏扯上了关系?就因为姓林?可两地之间相隔那么远,也不合理呀。”
“你说的没错,就是因为姓林。当年,父亲为了娶母亲,带上福叔离开了南京的林家大院,一同跟随母亲到了江洲,准备到杨家寨提亲。”
“为了你母亲,你父亲放弃了林氏少爷的身份?”
“是的,这么认为也没错。”
“是你父亲回家认了错,所以...又重回了林氏?”
“我父亲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他也从未认为,他同我母亲在一起是错的,他又怎会去低头认错,他去接掌林氏,那也是不得已的。”
“是为了什么,能告知一二吗?”
黄维锋自己也觉得有些冒昧了,这毕竟是家事。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你想知道,也无不可。”妙迹耘倒是很坦荡。
“我八岁那年,父亲到寺庙为我向师父告了假,得了我师父的同意后,就带着我和香琴,福叔也跟着,就匆匆赶往南京。”
“你母亲没跟着一起去吗?”
“我母亲那会正怀着小翔,哪里经得住长途颠簸,静芊太小也没带。按理,福婶也应该同去,她在林家大院长大,也算是林家人,她是为了福叔,后来离开大院的。考虑到我母亲的情况,光靠小姨一人也不稳妥,福婶就没跟去。”
“实际上,还有一个也跟去了,是到了南京后才发现的。”
“是你师姐吧。”
“是她,不错嘛,脑子挺好使的。”
“你是夸我呢还是损我?这不明摆着的,就我所知道的,你的家人当中能干这事的,除了你师姐我也想不出还有其他人。再说,你这只小鸡仔不见了,那老母鸡肯定得急着追过去啊。”
妙迹耘笑了起来。
“哈哈哈...要让她听到这话,不治你才怪。”
“诶...那你们是怎么发现她的?她可是跟了你们差不多近两千里路呢。”
“怕被我父亲发现,将她半路谴返,一路上她就扮成男孩模样,一直偷偷地跟着我们,直到进入南京时,她才想办法让我们发现。”
“你师姐可真有意思,直接出现不就好了,还要想办法,这不多余吗?”
“她要真是那么直接,就不是我师姐了。”
“有点意思,快说说,是什么法子?”黄维锋的兴趣又被勾了起来。
“看我们叫了人力车,她有样学样也叫上一辆,她让她那辆人力车,超过我们后,撞上了我和福叔同坐的那辆,故意摔出去弄伤了自己,就隆重登场了。”
“这样的法子也能想得出,你父亲就没看出来?”
“那不重要,关键是她额头上的伤是真实的,那是她弄伤自己的目的。她知道,就算我父亲能看出什么,也不会不管她,这才是她想要的结果。”
“你师姐真有趣,苦肉计都用上了。”
“不过,她弄的这一出,还真是多余了。”
“怎么讲?”
“从医院出来后,父亲问了她一句。”
“什么话?”
“就问,我师父是否知道她跟来的事。她说,师父是知道的,也同意她跟来,盘缠也是师父给的。”
“接着呢?”
“我父亲笑着说了一句,“傻孩子,既然你师父同意你来,我自然也是认可的,你把自己搞成这样,何苦呢?”我师姐当时那窘态,我都没法说了。”
哈哈哈......
黄维锋又把话题拉回来。
“还是说说,你父亲接掌林氏不得已的原由。”
妙迹耘又笑了笑。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