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子,你是不知道,振图这个人,就是太实诚,榆木脑袋。”
大山语气不善的说道。
振图满脸黑线。
王冕:“()′д`()?”
“你不是说把钱打给老鳖,结果这犊子真就把钱全给了老鳖,就剩了二十块钱吃饭,冕子,你是不知道哥哥我有多惨,昨天早上到滇西,现在了,饭也没吃上一口,净他娘的捡人家剩下的垃圾吃了。”
王冕怔怔的看着大山,又看了看振图。
“冕哥,山哥胡说八道,我说省着点,等你过来,结果山哥不知道着了什么魔,非要买包烟,结果烟是买下了,买了包假的,还和人打起来了,要不是我跑的快,早就被抓了。”
振图脸色涨红的说道。
“废话,人是铁,烟是钢,你懂个屁,不就是吃了两顿剩饭吗?要不是你没留钱,至于这么惨?”
“我说咱们去偷点,你偏不,也不知道你一身开锁的功夫是不是白学了。”
“溜门撬锁的事情,冕哥不让干。”振图和大山唇齿舌战。
“怎么没告诉我?”王冕望着二人,哭笑不得,连火车上的中年妇女都知道饿极了偷东西,这两人倒好,捡垃圾吃。
“山哥说许九筒肯定在到处找你,你在船上,肯定不安全,没让我打电话。”
振图望着王冕,振振有词的说道。
“……”
“好了,先找个地方,衣服换一换,然后咱们去找一下柴伟。”王冕开口说道,忽然想了起来:“对了,大山,你刚才在电话里出什么事儿了?!”
“这就不得不说大山买了包假烟的事儿了。”
不等大山说话,振图快速开口,生怕李大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假烟?”王冕好奇的看着振图。
“对,要不是山哥烟瘾犯了,我们也不能闹出这事儿。”
“其实要我说,二十块钱不少了,我全部买了馒头,也能和山哥撑到你过来,谁知道山哥……他脑袋不好使,榆木脑袋。”
振图冷哼一声,望着王冕继续说道,丝毫没在意大山一脸无辜。
“昨天晚上我们在公园里躺着睡觉,其实现在滇西这边,不冷不热,睡公园里除了有蚊子也没啥毛病,而且我和山哥浑身上下穷的要饭了,也没人会搭理我们。”
“山哥在公园里,莫名其妙遇见了一个人在卖烟,结果呢,山哥脑袋被驴踢了,拿着仅剩的二十块钱买了包烟,抽了四根硬是没点着。”
“然后就是这事儿了,我和大山过去找人理论,最不济也把烟退了,结果人家不承认了,非说大山掉包了。”
“然后你和大山把人打了一顿?”王冕诧异的问道。
振图点点头:“对,山哥不服,打了人家一顿,不但如此,还把人家身上的二百块钱抢了,一点儿道德都没有。”
“你别放屁,我要是不抢了,上哪儿睡觉?振图,你也没喝酒,怎么就晕了呢?!”大山插嘴道。
“那还不是一样,抢是抢了,跑的时候又丢了,我半夜跟着你在公园里找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鬼打墙呢!”振图不服。
王冕摸了摸额头,一阵无语。
“然后我和山哥跑了,结果早上被这厮看到了,带人过来追我们,早上冕哥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和山哥正在要命的跑,最少十来个人在追我们。”
“情急之中才躲到了垃圾桶,要不然腿都被打折了。”
“这种蠢事以后别做,没钱了告诉我,我服了你们。”王冕一脸苦笑,骂骂咧咧的说道。
随后抬手一指远处的旅舍。
“先住这里,下午去找柴伟。”
说罢王冕便要带着二人前往。
“冕哥,等等。”
振图开口喊到,王冕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