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把他放出来了,以后进出门难免又得受到这个闫老抠的盘问骚扰。
买啥东西连个隐私都没有,他能宣传的让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
傻柱把买的东西归置到屋里,给了板车师傅两千块钱的辛苦钱,就赶紧让雨水把脏衣服换下来,他拿去洗洗。
雨水这丫头吃饭是真不省心,一碗饭能有一小半吃到衣服上,看得傻柱眼里直冒火星子。
要不是看她年纪还小,平常又是哥长哥短的叫着,傻柱真想揍她一顿,天天得洗她的衣服。
这辈子雨水还没开始叫傻哥呢,傻柱敢保证,只要这辈子她再敢叫一句傻哥,傻柱绝对抽她没商量。
别人叫个傻柱他能忍,自家亲妹妹,自己对她那么好,她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能叫自己傻哥。
脏衣服自然是傻柱收进空间里过一遍,然后在外面水池里装模作样洗两分钟就直接拿去晾了。
洗完衣服,傻柱又给家里的门锁拾掇了一下,锁头换成了新的。
家里的损坏的家具也是自己动手,敲敲打打的,没多久就修的差不多了。
家里的家具都是些实木家具,很结实,主要都是搬动过程中导致木楔子松动,导致摇晃的毛病,把木楔子锤进去就解决了。
收拾完这些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天已经灰蒙蒙的了,有的家里已经开始做晚饭了。
傻柱看到一大爷和刘大妈扶着聋老太太从外面走进了院子,一大妈则是搀扶着秦淮如走在后面。
估计是他们一起去派出所和管委会送谅解书和疏通关系了。
聋老太太是个小脚,也就是俗称的三寸金莲,走不了远路,走多了脚就会疼得厉害。
这让傻柱有点怀疑,按理说,就算在大清还在的时候也只是达官贵人家里的女人才会缠小脚。
一般的普通女人基本不会缠脚,因为她们也需要参与劳动,这在底层社会是普遍的共识。
在过去,就算是现在来说,社会生产力底下,大部分家庭根本就养不起一个脱产的女人。
可是聋老太太的家庭成分则是三代贫农,甚至还评上了五保户。
上辈子傻柱还听聋老太太和一大爷说聋老太太以前还给咱们的队伍送过草鞋。
可是小脚的老太太哪有那个本事去给打游击的队伍送草鞋呀。
傻柱撇了聋老太太一眼,心中充满了警惕和怀疑。
秦淮如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傻柱记得年前秦淮如应该就会生了。
傻柱记得应该是年前的腊月二十四,上辈子还是易中海让自己去喊的产婆。
给产婆的谢钱也是自己垫上的,后来找贾家要,没要来不说,还被贾张氏那个死老婆子给骂了一顿。
易中海最后出来和稀泥,说贾家刚添了小孩,让自己多让让他们家,大过年的人家双喜临门,不要去找事儿。
最后那一万块钱还是不了了之了,弄得傻柱那个年都没过好。
不过这辈子就别想了,自己已经提前知道了时间,到时候找个机会躲出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