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最得意时最放松,他会以为一切尽在掌握。
特别是现在刘易将手中唯一的刀柄丢掉后,更是如此。
“放心,以后你的女人我会好好疼爱,我不会杀你,你会一直活下去……”
“噗呲~”
一把滴溜溜的飞刀从刘易手中激而射出,以诡异的飞行轨迹直奔男人面门。
飞刀从男人脑门贯穿而过,带起点点血液飞出。
“虎哥,刘某说的刀是这把!你说锋利不锋利?”
虎哥闭眼前最后听到的声音,脑中最后的念头是:法器,他卑鄙!
……
直到男人瘫倒,将院中泥土砸起灰尘,刘易才缓缓跪下脱力。
飞刀回手中。
躲在屋檐下的谢静跑上前,将障刀先丢给刘易,接着拿着菜刀上前就开始剁男人脖颈。
一刀两刀,砍到大动脉的血液飞溅,满脸鲜血,直到将男人头颅剁下来,才停手。
“死了!”
接着又跑进屋去拿出止血散,开始给刘易上药。
哆哆嗦嗦的手将药粉洒得到处都是。
刘易费尽力气,用完好的手握住她的手:“没事了。”
“没事!没事…”
一直到伤口的血液完全止住,才停止碎碎念。
被搀扶着坐到屋檐下,谢静又开始收刮院中尸体,刘易才将藏在手心的飞刀收回袖中。
“将东西放好,既然人都杀了,不得把战利品收完!”
趁着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刘易换了件衣服,不让伤口露出,背着弓箭带着谢静向虎哥住的地方而去。
……
黑暗被光明替代,阳光划过山脊,条条金光洒下。
一切黑暗都被掩盖。
整条街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洒了一地。
待到有人大着胆子出门,立马就被这宛若炼狱的景象吓掉半条魂。
慢慢的,有人开始聚集。
“我就说刘家这小子狠吧,半惨叫声那叫一个渗人,我都没敢多睡……”
“就是,张二牛去告密,我拉着我家那口子不让去,果然是明智的,看看这心狠手辣的样,哪能放过这些邻里!”
“放过你?”一人指了指女人,“你有什么?长得好看还是什么,你指望着他不要想起你就好,不然啊……”
“咿?身上还有钱财!”
这一下点燃了整条街,所有人全都在抢尸体,甚至还打了起来。
“吱嘎~”
院门打开,刘易背着弓,双手没拿东西,外表看不出任何问题,只是行走时左手有些不协调。
身后大包小包的谢静紧跟其后,头上还戴着一个炉子,仔细一看不是炼丹炉是什么?
虽然滑稽,但此刻两人走出院子后,整条街都像按了暂停键。
搜尸体的,因为尸体归属打架的,撕扯头发的,万千景象,有趣得紧。
笑了笑,带着谢静离开了这条街。
许久后。
“这煞星要搬走了?”
“看样子好像是,看门都没关……”
所人相互对视一眼,像是发了疯似的向院中跑去。
他们都知道刘易是出了名的有,看他搬家的样子很多东西都没带走,要抢到两件值钱的,那不是发啦!
……
两人到新屋后,刘易开始心静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