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易确定好搬家地点,就开始陆陆续续做准备。
交了入住费,就带谢静开始整理新屋,地上的排泄物肯定要先收拾完。
接着整理地面,这是个大工程,最重要的是考虑房屋排水的问题,还有就是屋内干燥等。
只要花钱,倒是好想办法。
一连三天两人都是早出晚归,新屋已经准备差不多,就差将家当搬过去就行。
……
“张二牛,你若敢骗我,我当着你和你孩子的面干你婆娘!”
面对膀大腰圆的汉子,张二牛间歇性的耳聋,连忙告饶:“虎哥,我敢发誓,他家绝对有钱,最近啊还在搬家,您要是迟了就晚了!
不信您问这个胖婆娘,我们都吃野菜了他家还在吃白米饭,闻着香气肯定还有灵米!”
“你发誓?卵用没有,还没你媳妇抵给我有用。”
“虎哥,您说笑了,您棚区大人物,我那丑婆娘哪能配得上您,开玩笑开玩笑…”
被叫虎哥的男人浑身横肉,充满褶子的脸上一条从太阳穴延伸而下的刀疤,让其在笑时狰狞可怖。
“吗的!配不配得上需要你说?老子不知道,别以为老子不晓得你那点心思,把我捧高有用?”虎哥摸了摸光头,充满油脂的大手拍着张二牛,淫笑着:“说睡你媳妇就睡你媳妇!”
“行了,你滚吧!那胖婆娘你来过来!”说着招手,让在外候着的女人进来,“先前的话听到没?”
“虎哥听到的,听到的。”声音颤抖着,低头弯着身子丝毫看不到往日的嚣张跋扈。
“头抬起来,回答我真的真的假的?”
颤颤巍巍的抬头,看着宛若饿鬼的虎哥,声音又低了几分,胆小颤抖着声音:“真的…他说的是真的,虎哥。”
“真的就行!”虎哥摸着下巴,眼神肆意的打量着健硕女人,忽然开口问道:“你家老公活着没?”
“虎哥,他…活着,就是胆小所以没跟过来…”健硕女人磕磕绊绊小心的说道:“您找他有事吗。”
“老了点,胖了点,不过是别人媳妇着还可以。”虎哥向在外候着的下人吩咐道:“去把他老公找来……”
“虎哥,虎哥不要啊!放过我,我知道刘易那小子有个金屋藏娇的女的,她好看。”女人爬上前,抓住裤脚,仰头惶恐摇着头:“虎哥你去糟蹋她,她好看啊!”
“不急,一个一个来。”
健硕女人见这情况,反应更为剧烈,哭丧着:“虎哥,您不能这样,我是来让您赚钱的……对了,我知道刘易他不擅长近战,您拿人命填他的箭,他就一壶箭绝对不超过三十,不二十只箭!近身后他就是纸老虎……”
“有意思,我就是每次干人都有收获吧,居然还藏着信息,这是想害死你虎哥?”
说着,他起身对着门外手下,不无自豪的说道:“你们学着点,这都是老子的经验!对了赶紧去把它老公拿来,还有那小子的女人小孩一起抓回来,老子明天晚上当着他面睡两次……”
听后两人一脸死灰,仔细一看,两人不是刘易邻居是谁。
……
晚间。
未点烛,刘易坐在堂中,看着静谧的棚区,心中隐隐不安。
他也说不上了,只感觉有些太安静了。
“谢静,下午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从傍晚回来后,刘易就一直感觉棚区安静得有些不合理。
街口那胖女人居然一下午都没出现,就那嘴巴根本闲不下来的性子。
谢静回忆片刻,道:“我记得街口李婶家男人被一陌生人叫走,没一会张二牛媳妇和孩子也被拖走,其他倒没什么事情。”
当街拖走人现在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时不时也会发生,主要是见到死的人多了,对这种事感觉就那样。
说不定明天就给送回来了。
多大的事嘛。
“会有事发生吗?”心里想到,同时暗自提高警惕,将双刀挂在腰上,对谢静说道:“你先睡,我出去布置一下,晚上我守着夜,明天搬完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