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是曲阳的孙女?”宁中则一脸惊骇。
曲阳可是魔教长老,他孙女怎么会在李阳的手上,这有点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你自己给我夫人解释一下,要是敢说一句谎话,我打烂你的屁股。别以为我不敢,你爷爷这回是死定了。他可是说过,他死后你为奴为婢为妾都由我做主的。”李阳瞪了曲非烟一眼。
这小丫头要是再挑拨离间搞事情,他不介意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她们都是你夫人?”曲非烟一脸懵逼,宁中则和岳灵珊她听说过,她们不是华山剑派的人吗,怎么就成了这大魔王的夫人了。
“没错,赶紧解释,否则别怪我掌下无情。”李阳一巴掌拍在桌上,红木桌子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我叫曲非烟,我爷爷叫曲阳。爷爷查到嵩山左冷禅准备在刘正风爷爷的金盆洗手大会对他下杀手,遂决定与他祸福与共、同生共死。只是我年纪尚小,他担心自己死了之后我没有人照顾,就将我托付给公子。要是爷爷明日死在衡山派,以后我就跟随在公子身边做一个贴身丫鬟。”曲非烟被李阳一掌吓了一跳,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你爷爷查到左冷禅准备对刘正风师兄动手?可是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泰山、华山、衡山、恒山四派,让他们居中调和,也可避免悲剧的发生。”宁中则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一直怀疑这事情是李阳信口胡邹乱说的,没想到还没见到岳不群就在曲非烟这里得到了证实。
“哼,爷爷要是把左冷禅要杀刘爷爷满门的事情告诉你们,你们会信吗?说不定还会联手追杀我爷爷。
再说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只怕其它三派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了,不然泰山、华山、恒山的掌门怎么都会出席刘爷爷的金盆洗手大会,刘爷爷在五岳剑派的地位可没这么高。”曲非烟耸了耸鼻子,脸上满是不屑。
“不要拿我们五岳剑派和你魔教相提并论,我相信左盟主不会做出灭人满门的事情。”宁中则摇了摇头。
“呵呵,五岳剑派要是真如你说的这样,昨天这个小尼姑被田伯光欺负的时候怎么不见有人出手相救。整个回燕楼下面三层有几十个五岳剑派的弟子,全是袖手旁观,就连泰山派的几个道士也是看了半天热闹才跳出来的。”
“不会吧,是不是你认错了。”仪琳弱弱的说了一句。
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回燕楼确实有不少武林人士在吃饭,至于他们是不是五岳剑派的弟子就不知道了。
“我可能会认错,但是我爷爷绝对不会认错的。当时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九曲剑钟镇就在三楼。对了,你们华山剑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也在,他们就是在商量如何把刘家所有人斩尽杀绝,不留后患。”见几人不相信自己,曲非烟又抖了一个大瓜出来。
“不可能,师兄为人老实敦厚、谦虚儒雅,是不可能做出这种龌蹉之事的。”宁中则连连摇头,以她对岳不群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啥,岳不群老实敦厚、谦虚儒雅,咱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啊!要知道,在咱们神教里面,所有教徒都称呼岳不群为伪君子。”曲非烟做出一副搞怪的表情。
“哼,你们魔教对师兄恨之入骨,诋毁他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早就说了岳不群是个伪君子,你们还不相信。这样吧,要不咱们打一个赌,你觉得怎么样。”李阳把手搭在宁中则的肩膀上,一脸神秘的说道。
“怎么赌?”宁中则一愣。
“咱们就赌岳不群是帮刘正风还是左冷禅。若是岳不群帮助左冷禅血洗刘家就算你输了,若是岳不群阻止左冷禅血洗刘家就算我赢了,你觉得怎么样。”
“好,我与你赌。你要是输了,必须当着五岳剑派所有人面向师兄道歉。”宁中则咬了咬牙,她不相信岳不群是那种助纣为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