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疲惫地叹了口气,说道,“至少,他应该向你道个歉。你心系百姓,好心帮他,无论如何他都不该这般待你。”
白泽轻笑起来,又温柔地拥了拥她,“行,就按我们岁岁现在想的那样去做。若是成了,你回来说给我听听。若是不成,我们也随他去了,可好?”
“好,我应你。”
怀中女子的身子娇软,乌发披垂,眼神慵懒,唇边带着一丝浅笑,十分娇俏可爱。白泽抱着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隐隐的渴望。
他托住岁岁的头,再次亲吻她的唇,比方才更为温柔缠绵。
岁岁的身子向后软倒,白泽只得用整个手臂托住她的脊背。
嘤咛声自岁岁的喉咙口发出,她仿佛尝到了这世间最甜的花蜜,再顾不上女子的矜持,迫不及待地伸舌探寻,轻轻吮吸。
白泽吻了很久,从与她舌尖相缠,再到她盛满笑意的唇角,他只觉怎么亲吻都诉不尽他的爱意,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这女子,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白泽…”岁岁喃喃。
白泽的吻又落在她颀长白皙的脖子上,他似从百忙中才抽出些许的空,用来应付岁岁的这一声叫唤,“嗯?”
“夫君今夜会留下吗?”话一出口,岁岁的心便已急跳起来,羞涩地往白泽怀里躲。
隔着厚实的胸膛,她能清楚地听见白泽的心也是跳得雀跃又急促。
平复了好一会儿,白泽把岁岁轻轻放回床榻,声音喑哑,“不留。”
被褥一松,岁岁瞬间重获自由。她连忙拉住白泽的衣袍,娇滴滴地提醒,“我们本就是夫妻。”
白泽的身子一僵,“待你爹娘亲口应下,我要光明正大的与你同榻而眠。”
岁岁又趁机伸出胳膊圈住他脖子,眯起眼半撒娇半挑衅地看着他。眼看着他眼里的欲念又起,连呼吸都变得愈发地粗重。
这回岁岁瞬间清醒,连忙松开他的脖子,“你快回去休息吧。”
白泽轻“嗯”一声,却并未真的起身离去,而是在榻沿静坐了片刻后,又一本正经地问,“我今夜与你说的这番话,你可都记住了?”他好似很倦怠,说话时连声音都带着疲惫,
“记住了。”
“参加完家宴,就早些回来,别让我们担心。”白泽伸手抚过她脸颊上的红晕,“你乖一些,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我在宅子里等你。”
岁岁乖巧地点点头。
白泽撑着床榻,又在她耳畔低语,“今夜欠你的,来日我会加倍奉上。”
岁岁一愣,转瞬间只觉一股热血涌上,灼得满脸通红。她羞得整个脑袋都躲进被子里,双颊的红晕久久都退不下去。
硬邦邦的声音自被窝里传出,“我睡了!大人早点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