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了眨,严氏佯装恍然。
“莫非你是瞧不那玉立丫头?儿子啊,咱可不能像从前那般心高气傲,你当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小青年,那些貌美如花的姑娘个个眼巴巴地争着想要嫁你?”
“不是我说,在那些姑娘眼中,你现在就跟个糟老头子差不多。你看得上人家,人家可未必看得上你。”
若是乔瑾瑜听见严氏的这些话,定要说一句,这绝对是她有史以来见过的最最坑儿子的娘。
从来不在意外貌的赵将军张了张嘴,心中莫名觉得堵得慌。
糟老头?
他有那么糟糕吗?
明明刘副将今儿个早上还说他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回春的神药,瞧着竟是比以往还要年轻。
严氏瞅他一眼,决定再下剂猛药,遂重重叹了声气,神情竟是惋惜得很。
“唉!倒是有不嫌弃你是糟老头的,可惜你瞧不上人家。”
“这瑾瑜丫头啊,我是看哪儿哪儿喜欢,不仅模样生得好,性情也好,这厨艺更是好得没话说,关键,人家心里头还有你,但你”
严氏说着摆了摆手,一副伤心模样。
“罢了罢了,不说了不说了,越说我这心里头越是难受得慌。谁叫我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好好的姑娘,竟把人家给得罪了。”
“既然你瞧不上瑾瑜丫头,那咱就接着相亲。你娘我啊,替你物色了可不止一个姑娘。这个不成,还有好几个呢,咱明天继续。”
严氏敲敲膝盖,站起身走了。
没人看见,她那张脸在离开偏厅后瞬间变得灿烂无比。
她就不信了,接连几剂猛药下去,她那木头儿子还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