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的感觉了一下,发现我并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的眼皮在跳……算吗?”
“左眼跳财,好事。”
“是……右眼。”
“眼皮跳,其实是眼部肌肉如眼轮匝肌、提上睑肌、眼睑举肌在神经的支配下收缩,牵连眼部皮肤跳动,主要原因是疲劳和压力……别去想什么右眼跳灾,那是迷信……大师兄,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揉着太阳穴,仔细的回忆着我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可我好像喝断片了一样,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是怎么?……嘶,我的头好痛……我这是在哪里?故安呢?”
“大师兄,我们现在在你租的房子里面,你晕倒的原因是那个祂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太着急想得到你的身体了,以至于祂拼了命的损耗你的阳寿,但因为你暗示吃药,所以祂并没有得逞,只是让你短暂的陷入昏迷,并没有什么大碍……至于什么故安,大师兄,她是谁啊?”
?!
“你在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故安是我女朋友,你们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了要不是故安你是怎么知道我昏倒的。”
“大师兄,我真没骗你,我真不认识什么故什么安什么。”关继平的语气特别真诚,而且他本来就是忠厚老实的人,不可能会骗我。看着关继平一脸的无辜,我知道他真的没有骗我,那我多出来的这段记忆是什么?是我昏迷的时候做的一个梦?
“我应该是做梦了……”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个梦,做的好真实啊……好像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一样……
我强忍着头疼从床上坐了起来,想着梦中发生的一切,感觉自己好像都真切的经历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又有些梦幻。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做了梦之后还能清楚的想起来梦中发生的事情,但是这梦一切和现实的粘性太大了,我都分不清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现实了。
“关继平,我昏迷多久了?”
关继平扯了一个凳子在我旁边坐下,然后翘起了二郎腿,又拿扇子扇了几下,然后才对我说道:“大师兄,你已经昏迷整整三天了。”
他回答完之后又开始说起了我昏迷时的事,准确来说是抱怨,“大师兄啊,你都不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的,你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有多难伺候吗?动不动就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还叫着你那个女朋友的名字,关键是你是病人,我还不能刺激你,只能任由你摸着,还有……”
我听到收费之处,直接出言打断了他,“ber,你说什么?。”我满脸震惊,一脸的不可相信,“我?摸你!你身上有几两肉啊?我就摸你,我特么真是饿了。”
“但是……”关继平刚要说话我就打断了他。
我用手指着他说道:“关继平,我警告你啊,你别几把诽谤我,我性别男爱好故安,我对男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即使你说的是事实。”
“大师兄,我知道,但是你是在昏迷的时候,你都没有意识,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你当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自然他不愿意相信。”关继平一脸无辜满脸真诚三阳开泰的说道。他是一丁点情商都莫有啊,我都这么说了,他怎么还这么实诚,就算我做过什么,也没有必要让我知道吧。
“停。”我伸出手对关继平做了一个让他不要再说下去的手势,然后又无奈的对他说道:“信,我信了,我信了还不行吗?别说了。”
“好,那我就不说了……我出去待着,有什么事情你再叫我。”
“去吧去吧。”
关继平正要走出房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哎,关继平,你等一下先。”
“我是昏迷了三天,对吗?”
“是啊,怎么了,大师兄?”
“啊...没事,就是感觉有点疲惫。”
“那就好好歇歇,有需要叫我,我就在外面。”
“好。”
我昏迷了三天,那我的记忆中有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呢?
三天,三天前我在干什么?
知夏姐,对,我应该是和知夏姐在一起。
所以我给知夏姐打了一个电话,想确认一些事情。
电话很快就通了,里面传了知夏姐的声音。
“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是,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了?”
“知夏姐,我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我就知道...……行吧,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