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大方方的就坐在程骄搞出来的那个高脚床上,把手伸了出去。
侍医诊治一番发现赢傒湿气入体严重,需要拔罐之类的才能好。
若是能按照他的经络推拿一遍或许会更好。
给旁边跟他一同培训的侍医一个眼神,两个人极其默契的走到赢傒身边。
就那么轻松一拽,赢傒的衣袍瞬间脱离了他的身子。
赢傒从未想过向父亲表露伤疤来卖惨。
加上秦朝当时并没有裤子,所以当他的衣袍被拽走的时候,赢傒只来得及捂住重点部位。
被太阳晒的黝黑的脸上有那么一丝羞涩,下一秒转而变成了愤怒。
赢傒想要对那些侍医出手,可他却看到了他父王心痛的眼神,和他小侄子张大的嘴巴。
那种心痛与当年他父亲驱逐他出咸阳时不同。
赢傒明显能感觉到,此刻他父亲是想要好好把他安慰一遍的。
他已经长大,不再是儿时那个时刻需要父亲陪伴的孩子。
但面对亲情,赢傒是贪婪的。
就那么手足无措的坐在床上,用眼神向赢柱求救,赢傒在想,他在父亲心中到底占了什么样的位置?
成交看到自己大伯如此尴尬,也明白他这一些不打招呼的操作有些过分。
尴尬的笑了几声僵硬的开口。
“这些侍医所作所为皆是我训练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大伯更好的享受。”
“如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大伯不要见怪。”
赢傒对于他这个鬼主意百出的小侄子本就有些好奇。
左右不过是袒胸露乳罢了,虽说羞耻,若能唤醒嬴柱对他的父爱也算是值了!
跟寺人要了一块布遮住重点部位,赢傒像一只沉默的羔羊一般等待着那些侍医下一步动作。